可他就是感覺抹不開面子。
心里還有些,不舒坦。
許道人,居然如此的強橫!
他怎么就敢,敢對跟隨在身后的佛陀出手?
而且一出手,就是狠辣無比的殺伐之道!
還有他身側那兄弟。
殺起菩薩來,真是眼都不眨。
此前倒也聽他們說起,在五重天殺過菩薩。
不過,敖伯俊只當對方是在吹噓。
西海龍宮一直和佛門走得很近。
菩薩境界的實力,他身為西海太子,也有所了解。
哪是那么容易殺死的?
但是如今他卻發現,是自己想差了。
他知道菩薩的能耐,卻不知道,元嬰十重的能耐。
更加不知道,不明白,能跟許道人當兄弟的家伙,很可能也不只是普通的元嬰十重。
來的那尊菩薩境和尚,在這元嬰十重的凌云子道人手下,居然這么快就被鎮殺了!
那是一場他看不懂,但卻絕對精彩的戰斗。
在這場戰斗中,凌云子掌控了全局。
菩薩境在他手里,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這家伙的本事強,算計的能力和戰斗經驗,也同樣十分可怕,才能做到這樣的結果。
然后,是許道人出場,拿捏住了佛陀。
佛陀在菩薩死后才出手,是想以此被把柄,除去那凌云子道人。
可他沒想到,菩薩境的和尚死得太快,凌云子又退得太果斷,因此直接撞上了守株待兔的許道人。
而比起展露于外的實力,許道人竟然還有沒有用出來的手段。
“能讓一尊佛陀服軟示弱,說出那樣話,定然是他感受到了性命之危。”
敖伯俊心驚肉跳地想道,“也就是說,除了那道黑光,許道人也遠比我認為的,還要更強大。”
殺菩薩的腳力,無罪。
殺來追趕的菩薩,無罪。
反而有功。
換句話說。
護佑唐僧西行,趕來阻攔之輩,皆可殺之。
這是方才的佛陀所說之話,應下來的。
相當于一個新的約定達成。
此后。
除非西天靈山,找到合適的借口,再派出人和許道人做過一場。
殺了他,或者將這達成的約定給推翻。
否則這一路走到西天靈山之前,只要是敢往前湊的妖魔,菩薩尊者,想殺誰就殺誰。
西天靈山還不能再以此為借口,對這許道人出手。
可這顯然不是靈山想要的結果!
“二師兄,咱們回去!”敖伯俊某種精光一閃叫道。
然后身上白光一閃,以白馬之身示人,奔跑向老和尚所在之地。
他的回去。
不回去怎么看熱鬧?
一路西行,越是靠近西天靈山,妖魔就越是強大,數量也越是更多。
這些妖魔,可是有許多是被故意放出來的!
出來吃人搜刮地方,那是肥差。
肥差能落在頭上的,必然都是受菩薩佛陀看重之輩。
他們能舍得這些放出來為禍一方的坐騎靈獸,被人斬殺?
若是舍不得,就得出手阻攔。
而靈山的佛祖,定然也不愿意,就此認下一尊佛陀受制于人,不得不達成的約定。
因此,必然會順水推舟,讓那些靈山的菩薩佛陀尊者們,都來尋許成仙的晦氣。
他們此時也已經知道,這許道人本事不凡了。
到時候肯定不會獨自前來。
這熱鬧,怎么能不看?
“”咴——”
敖伯俊想到這,不禁興奮地打了個響鼻。
“師弟,你這是想到什么美事了?”天蓬看了他一眼,“也跟哥哥說說?”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敖伯俊搖頭晃腦的加快了步伐。
“……我把你這遭瘟的馬!”天蓬頓時怒了,“居然還跟我拿喬?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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