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動破了預定,佛陀便有機會出手。
但礙于妖圣的面子,若是這學道人不做的太明顯,佛陀也不好直接就鎮殺了他。
因此,這家伙必然是要陰奉,而不是陽違了。
無論是和尚,還是天蓬與敖伯俊,都很清楚,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那就是不讓這許道人如愿!
如今前方無人阻擋,他們要啟程,就看著許道人怎么說。
和尚話是對天蓬說的,幾人的目光卻是有志一同的看向了許成仙。
“看我干什么?”許成仙笑道,“不是要起程嗎?走啊!”
“這一片汪洋之地,你讓師父如何前行?”天蓬出說道。
“那關我什么事兒?”許成仙直接說道,“我在這只是來助猴子一臂之力。前方要是有妖魔鬼怪攔路,想搶咱們師傅去吃,我倒是可以出手。”
“可如今不過是要涉水而行,不會也得我這外人幫忙吧?”
他斜睨了一眼天蓬等人,“還是說你們就這么廢物?難不成我不在這兒你們就不過這水了?”
“哼!”天蓬冷哼了一聲。
他是真想指著血道人的鼻子大罵一番。
若不是你這家伙突然出現將我們拿住了,又引來了佛陀的出手。
眼前何至于,有著一片汪洋?
他們在這里歇過了午,摘些果子吃了便能繼續趕路。
走上幾個時辰,便到了前方鎮子上,找個地方投宿。
一日便可安穩的過去。
哪像如今這般,被困在這不算,還要受人奚落。
這許大人也真是缺德得很。
明明一抬手就能把他們送過去。
卻偏要為難人。
可惜,許成仙這個天仙境強者的威勢,只是泄露出一點點,就壓得他連口都張不開。
更不用說張口大罵。
若是要反抗,就得撕開身上的封印。
可就算撕開了封印,顯露了本體法相,他也不是這人的對手。
何苦來哉?
于是,天蓬便將目光看向了慧海和尚。
“大徒弟,咱們是該啟程了。”和尚見了,便朝著猴子道,“你快些想個法子,渡師傅等人過水去吧。”
“這水,我能有什么法子?”
猴子也是個機靈鬼,直接嚷嚷道,“我這猴子最不擅長渡水,這一身毛沾了水,也難受的很。”
說著他轉向天蓬道:“二師弟之前不是天庭的天河大將嗎?竟然是擅長控水了。不如你弄個法子,把咱們送到對岸去吧?”
好家伙。
他直接甩鍋了。
干得漂亮。
許成仙哈哈一笑。
感覺這熱鬧看的也挺有意思。
“尊駕,就這么僵持,也不是個事。”
張謙這時候上前笑道,“困在此處,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師父肉體凡胎,過上幾個時辰,又累又餓,怕是要走不動道了。”
“那依著你的意思呢?”許成仙側頭看向他。
“以我之見,不如直接去下個縣城,尋個地方住下。”張謙笑道,“師父今日受了驚嚇,也該歇兩日,穩穩心神,免得做下病根,因小失大。”
“得見佛陀金光,怎么能稱是受了驚訝?”慧海和尚馬上道,“我只覺通體舒坦,不需修養。”
他不能聽這三徒弟的。
這一修養,三五天是它,十天半個月也是它。
鬧到什么時候是個頭?
“方才,師父還落了一回水,那不成忘了?”張謙走過去,拱手道,“師父,還是先過了水,落了腳,再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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