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這花蛇。”
“都是妖侯境的大妖了。”
“竟還和以前一般,嘴里好說些怪話!”
禺將軍喝了杯中的甘露,哈哈笑道,“屁大點的年紀,也敢說什么老糊涂的話?”
別的他還有些不敢說準。
可就這花蛇的年紀,就沒有比他更清楚的了。
往大了說,都趕不上他的零頭。
“將軍,這你就不懂了。”許成仙笑道,“我說的是心智,不是肉身。”
說著,又給禺將軍把杯子滿上。
“你竟然提了甘露來看我,不跟你說些實在的,倒顯得我小氣了。”
禺將軍也沒客氣,端起來喝了,“不過你這一瓶瑤池甘露,怕是有些不夠。”
“將軍是覺得喝得不過癮?”許成仙咂了咂嘴道,“其實我也覺得,只喝這什么瑤池甘露,有點沒意思。”
可惜呀,他在天庭沒什么人脈。
這甘露還是余離提來,謝他的。
也不能頂著一個元嬰修士的臉,就去瑤池索要仙釀。
“不然好歹得給將軍弄壇子好酒來,咱們喝個痛快!”
然后說起自己去瑤池轉了一圈,看到了放著仙釀好酒的酒窖。
就是沒有機會進去偷出幾壇子。
“旁人去了天庭,定然要吹噓自己在其中,有多么的風光得勢。”禺將軍看著許成仙,忍不住笑道,“也就是你了呀,說的這些讓我聽來,只覺得你在九重天,就是個小嘍啰。”
“可不就是小嘍啰?”許成仙道,“我不瞞將軍,我在天庭就是個在天河里混日子的。”
“好了,我也不是不信你。”禺將軍擺手道,“只是你要打聽妖帝的事,我知曉的也不多,所以得去問別人。”
許成仙一聽就明白了。
這別人肯定是墨萱嫂嫂了。
可這甘露,都喝一大半了,總不好把剩下的送去吧?
不過這倒難不倒他。
于是,掏了兩枚蓮子出來。
“我這里有幾枚清心蓮子,還請將軍替我送給嫂嫂。”
“這卻是你誤會了。”禺將軍卻搖頭道,“若是我們知道,哪里還要你的禮呀?”
“我既喝了你這甘露,便若是妖侯知曉,也替你問了回來。只這事,怕是妖侯也不知曉。”
他說的妖侯,當然就是避水妖候了。
“連妖侯都可能不知道?”許成仙驚訝不已。
這位妖侯在金翅虎妖王手下,也算是排名比較靠前的老牌妖侯了。
居然都不知道,眼下在位的妖帝,曾經有過哪些稱號,是否曾經被有白帝之稱嗎?
“如今的妖帝陛下,幾乎沒在妖域露過面。”禺將軍道,“反而一直在練霄天,跟隨妖圣閉關。”
“那以往的妖帝,是否曾被稱為白帝?”許成仙問道。
在妖域之內,開口說妖帝,就不用擔心被感應到了。
畢竟在這里,不知有多少妖族,在議論著這位陛下。
“沒有。”禺將軍搖頭,“妖帝從未有白帝的尊號。”
練者,白也。
但是妖族不講究這些。
“那將軍是想替我去問誰?”許成仙問道。
“霜泠公主。”禺將軍道,“她與萱兒一直有互相傳信。”
因為煜光妖帥的事情,這位公主曾來過升龍嶺望云山。
也不知道對方是怎么做到的,反正自那以后,卻和墨萱成了朋友。
幾年相處,還有了些情分。
只是還沒到空口白牙就要讓人幫忙的地步。
另外,事關妖帝。
連妖侯都不知道,就有可能觸犯禁忌了。
送上禮了再去問,若是問的不合時宜了,對方也會提醒回來并幫著遮掩。
“霜泠公主會知道?”許成仙泰挑眉,“我聽說,蛟龍王對諸多女兒,并不算是太好。”
未必就會告訴她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