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廉梟,你喊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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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有財從第七房小妾的屋里奔跑出來,看見廉梟一臉殺氣,“你,你想干嘛?”
    咔嚓!
    一刀下去。
    吳有財人頭落地。
    “啊----”
    吳家的人全部嚇瘋了。
    一個個吱哇亂叫。
    “別叫了,誰叫老子砍誰的腦袋。
    ”
    吳家,瞬間安靜了下來。
    “你,把這管事的叫來。
    ”廉梟的刀指著第七房小妾的腦袋,刀刃上滴滴答答的是吳有財的血。
    “是她。
    ”小妾立刻指著二夫人道:“這是吳家的二夫人,現在吳家很多事情都是她說了算的。
    ”
    “好,去,把放金銀珠寶的倉庫給我打開,一會兒老子的人要進來帶走。
    ”
    “我……”
    “你不開,那你就去跟吳有財陪葬。
    ”
    “我開,我開,我立馬去開。
    ”
    二夫人魂飛魄散的開了倉庫。
    吳家圍墻外跳進來好幾個手持武器的男人,他們拿著麻袋和箱子,搬著立馬的金銀財寶就走。
    而廉梟,轉而回到了自家。
    喬鶯已經把邱氏許文遠和四個孩子都帶出來了。
    大包小包的拎著。
    邱氏戰戰兢兢,“喬鶯,咱們這是干嘛去呀?這是發生了什么呀?”
    “廉梟他,他殺了人了。
    ”喬鶯已經冷靜多了,干脆也跟邱氏說明白。
    “他殺了人了?”
    “對,他殺了好幾個人,還殺了朝廷命官。
    ”
    邱氏一下子像是個倒栽蔥一樣往后倒。
    廉梟的聲音響在了頭頂,“老太婆,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你再裝死,我可不管你了。
    ”
    邱氏立刻站好了,拍著自己的胸脯。
    廉梟回來了。
    后面是一輛馬車。
    “愣著干什么?上車。
    ”
    “哦,好。
    ”
    喬鶯和四個娃兒上了車,邱氏和許文遠也被塞了進來。
    廉梟自己負責趕車。
    飛快的沖出了牛頭鎮。
    等出了牛頭鎮不大一會兒,喬鶯就感覺不對,她透過車窗往后看去,只見還有好幾輛馬車跟在他們的后面。
    “廉梟,后面是誰呀?”
    “我的三個兄弟。
    ”
    “啊?他們車上是什么?”
    “吳有財家里的金銀珠寶。
    ”廉梟哼道:“吳有財這貨,老子一刀載了他,又拿空了他的金銀珠寶。
    ”
    喬鶯這下太驚嚇了。
    “不是,廉梟,你到底是干嘛的呀?你不是一個打獵走鏢的嗎?你現在干的,怎么好像殺人越貨打家劫舍的劫匪呢。
    ”
    “哼。
    ”廉梟回頭看了喬鶯一眼,“我就不能有點秘密了嗎?再說,你還是丞相老兒的親閨女,你不也沒有告訴我。
    ”
    “你怎么知道的?”
    “我習武的,耳聽八方,我一進費安那山莊我就聽見你的聲音了。
    ”
    “那我也不算騙你啊,你又沒有問過我。
    ”
    “那我們不是扯平了。
    ”
    喬鶯還是有點緩不過來。
    “廉梟。
    ”
    “干嘛?”
    “你真是個劫匪啊?”
    “是啊,咱們的山頭就在前頭,一會兒你就看見了。
    ”
    這時候,身后有三個人騎著馬追過來了。
    為首的是個大個子,頭頂扎著一個小辮兒,一只手牽馬,另一只手里則拎著一個碩大的流星錘。
    再往后兩個,則是兩個瘦弱些的,一個人拿著個西域彎刀。
    一個人拿著帶倒刺的長鞭。
    一個比一個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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