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承恩似是認識這人,聞回道:“皇爺,那人是懷寧侯次子孫維岳。”
“懷寧侯?孫繼浚的兒子?”
王承恩點頭道:“是的,其兄孫維藩在崇禎元年戰死于草原,懷寧侯有意讓次子襲爵。”
朱由檢微微頷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原本落在最后面的,一匹棗紅色的馬匹,竟是先后越過了前面的十幾匹馬,緊緊咬住了孫維岳。
這下子,賽馬場內的氛圍,被徹底的點燃了,看臺上的百姓們,爆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
就連原本坐在那里的周皇后、張皇后等人,也都湊到了玻璃窗前,一臉緊張的看著場內的比賽。
“陛下,妾看馬背上那小子,怎的那么像新樂侯家的文柄呢?”
周皇后一臉驚奇的對朱由檢問道。
朱由檢一愣,他也是好久沒見過自己這個便宜表弟了,一開始還真沒認出來。
現在經周皇后這么一提醒,這才認出來。
“文柄今年才十六吧?”
“看起來倒很是健壯。”
朱由檢的目光隨著劉文柄移動,輕聲嘀咕了一句。
賽馬場周長兩千米,最先抵達終點者獲勝。
在距離終點兩百多米的地方,劉文柄胯下的賽馬,終于超過了孫維岳,并在孫維岳不甘的咆哮聲中,率先沖過了終點。
“好!”
“贏了!”
“萬勝!”
看臺上再次爆發了巨大的歡呼聲。
朱由檢也滿意的點了點頭,有轉身對阿茹娜問道:“勝者可有彩頭?”
“回陛下,按照楊公公的安排,賽馬場每五天組織一次賽馬。”
“前三甲在每月的月底,再參見一場月度賽,每月的勝者,可以參見年底的決賽,年底決賽的前三甲,可以獲得一些銀錢作為彩頭。”
朱由檢輕輕點頭。
在這個時代,能夠想出這種賽制,也算是不易了。
“朕看馬場可以用金銀銅鑄造一些牌牌,用來當做彩頭,頒給每次比賽的前三甲。”
阿茹娜有些遲疑。
“金銀銅?這成本?”
朱由檢笑著打趣道:“怎么?這就舍不得了?”
阿茹娜俏臉一紅。
朱由檢又出提點道:“日常的比賽可以直接用銀元當做彩頭。”
“現在參加賽馬的,都是一些不差錢兒的,但以后難保不會有其他人參加,幾十上百枚銀元,就足夠讓人趨之若鶩了。”
阿茹娜也是眼前一亮,重重的點了點頭。
朱由檢也不再說話,注意力重新轉移到了賽場上。
這次是騎射,相比之前純粹的比拼馬速,則騎射對騎士和馬匹的要求就要更高了。
隨著一聲銅鑼聲響起,第一名騎士率先沖了出來。
戰馬狂奔,坐在馬背上的騎士,彎弓搭箭。
“嗖!”
第一支箭命中靶心,場中登時響起了叫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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