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一圈又一圈,一場又一場的開始。
場下,我心驚膽戰的握著話筒,不知道唱了多少遍,唱到最后,嗓音都啞了,比賽還是沒有停止。
好幾次,盛晏庭險些遭到算計,雖然均被他巧妙的躲了過去,我還是不敢回憶那些驚險畫面。
常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萬一有一次沒躲過去......
啊啊,那個畫面我不敢想。
我面色蒼白的找雷攸海的手下,請他幫忙想想辦法,讓我在下一場比賽開始之前進入場地。
手下卻告訴我,只要比賽不停止,任何人都不能進入場地。
沒有辦法。
哪怕場上再危險,我現在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個不知疲倦的翻唱機器一樣,一遍又一遍的唱。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
終于,我終于,聽到死亡賽車截止時間的倒計時聲音!!
周圍全是歡呼聲。
在慶祝自己賭注沒錯,贏了多少多少錢。
甚至雷攸海的手下也激動的對我說,“蘇小姐,你看到了沒有,老大贏了所有比賽,他又一次贏了所有的比賽啊!”
聞,我心臟那兒又開始新一輪的撕扯絞痛。
又一次啊。
這樣的死亡比賽,半年舉行一次,每一次不知道要進行多少場,每一場不知道要遭遇多少驚險。
盛晏庭卻又一次贏得了比賽。
拿命贏了,這當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嗎?
望著電子屏幕上,不斷滾動著的屬于盛晏庭的榮譽數據,我含淚深吸一口氣,哽咽問道,“這樣的比賽,他參加了幾年?”
雷攸海的手下,“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