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庭單手抄兜的望著窗外。
估計是看到我就氣,所以才一直沒回頭,是背對著我的。
半晌,才道,“蘇錦,對你來說,我算什么?”
我張了張嘴。
不等開口說些什么,盛晏庭又道,“不管算什么,都不用說了,我不想聽,看在以往的情份上,剛才是我能給你的最后一次溫柔。”
就是,還要繼續和我劃清界線。
我剛剛才輕快的心,又一寸寸的沉了下去。
“你覺著受了傷。”
“可是,盛晏庭,在你不知道的時間里,我受的傷不比你少,你只是不知道而已。”
想著霍蘇蘇的那些算計,我深吸了一口氣,“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想丟就丟的人。”
“每一次的鼓起勇氣靠近你,都是真心實意的,從來沒有想過要戲弄你的意思。”
“遠了不說,單是方靜模仿你的聲音,你以為只有前不久我給你的錄音器里的那些內容嗎?”
“你知不知道......”
兜里忽然響鈴的手機,打斷我的話。
是雷攸海打來的。
接聽的一瞬,聽到雷攸海在電話那邊疾呼道,“蘇錦,不好了,我只是瞇了下,然后你兒子就不見了,他不見了!”
頓時,我腦中轟的一下。
什么訴說之欲。
什么真像,什么誤會,都顧不得了。
“你、你有沒有在酒店附近找找,查一下監控看看啊,他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走丟了我怎么辦,我該怎么辦啊,我、我馬上回去。”
我六神無主的楞了下。
紅著眼,往外跑的時候,站在窗臺前的盛晏庭終于有了反應。
“需要幫忙嗎?”
“......”
對哦,在拉斯維加斯,盛晏庭就是王,在他的勢力范圍之內,他想要找一個人,比我辛苦多天的成果都要容易。
“要要要,就是之前我給你看的那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