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停尸房。
我才知道,早在聚餐前,我發信息問盛晏庭什么時候來接我,他當時已經在前往機場的路上。
在他登上飛往帝都的航班,準備給我一個驚喜時,餐廳里剛好出事。
等到航班抵達帝都。
我早已經不在學校,忙著在各大醫院和同學們道歉。
具體我在哪家醫院?
盛晏庭費了點時間,倒是能查到,可是,等到他找過來的時候,我已經不在,已經前往下一家醫院。
下一家醫院,到底是哪家,盛晏庭又得費時間詢問。
也就導致,在我不知道的時間里,我和盛晏庭不止一次的錯過。
我身上又沒有手機。
直到我在這家醫院逗留的時間最長,我和盛晏庭才不再錯過。
剛開始,同學們只知道我來過,但是又去了哪。
盛晏庭不得不繼續查。
詢問到最后,還是聽路人議論,有個交不起醫藥費的學生被關了起來。
盛晏庭找了院方領導。
等到院方領導查清起因經過,再去質問沉媚,沉媚早已經下班。
找到沉媚。
再從沉媚口中,問到我被關的位置,中間又費了不少時間。
“對不起,我來晚了......”
望著我慘白的小臉,盛晏庭眼中滿是疼惜。
彼時已經是傍晚。
我已經兩天一夜沒睡,期間更沒吃沒喝,加上一直奔波,體力早已經嚴重透支。
我有氣無力的靠在盛晏庭懷里,“戒指......戒指......”
那枚戒指。
我平時是不戴的。
包括在餐廳聚餐的時候,我也只是把它貼身裝在兜里。
主要是,突然這么多人因為腹痛入院,還有暈厥的,我有點忐忑,害怕還有更糟糕的局面等著我。
擔心自己一個人處理不了,才在下出租車的時候戴上的。
只要戴著它,就像盛晏庭在身邊陪著我一樣,會讓我心中暖暖的,不再是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硬撐。
卻成了沉媚逼迫我的軟肋,從而被她搶了去。
“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