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沈綰綰亦是一臉嘲諷的看向沈時鳶,“有的人啊就是麻雀,還妄想著變鳳凰,也不拿起鏡子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她說這話時,得意極了。
前段時間,她本想借著神醫清梧的解毒丸能和君九宸有個接觸,可沒想到全被沈時鳶破壞了。
甚至買兇都沒能殺死她!
沈綰綰心里恨死了沈時鳶,現在看見沈時鳶吃癟,真是痛快極了。
住進王府又怎么樣,一個人出來買衣服,連個侍衛陪同都沒有,可見王爺根本不重視她。
沈時鳶看著面前趾高氣昂的兩人,眸光閃了閃,說道,“呵,我若是麻雀,你便是茅坑里的蛆。
整日就知道圍著男人扭來扭去,卻不知渾身滂臭,壓根沒人樂意看你一眼。”
“你……”沈綰綰被懟的說不出話。
“沈時鳶,你既住進了鎮南王府,代表的便是王府臉面,怎可說出這等污穢語?”汝陽郡主瞪了沈時鳶一眼,似乎不愿再和她多說一句話。
她轉過頭,對小廝道:“伙計,這衣服本郡主要了,包起來吧。”
“等下,這衣服是我先看上的,伙計,做生意講究先來后到,你應該懂吧?”沈時鳶毫不退讓。
“你?”小廝嗤笑一聲,“這蝶羽裙,可是從域外來的稀罕物,乃是幾十個織娘花費數月做成,要價一千二百兩,你買得起嗎?”
小廝語氣中帶著嘲弄,等著看沈時鳶的笑話。
一件衣服,一千二百兩?
你怎么不去搶。
沈時鳶初始以為最多也就是幾百兩,沒料到這么貴。
她是有錢,但不傻,這冤大頭誰愛當誰當,她沈時鳶可不當。
不過就這么把衣服讓出去,也不是她的作風。
眼睛一轉,沈時鳶計上心頭,佯裝道:“不就是一千二百兩,我買了。”
這話一出,不僅小廝,就連沈綰綰和汝陽郡主都愣住了,似乎誰都沒料到,沈時鳶竟然真有這么多銀子。
“你真……要?”小廝一臉不可置信。
“當然。”沈時鳶點點頭,“畢竟這可是獨一無二的裙子,錯過了就沒了。”
她特意加重“獨一無二”四個字,隨后幽幽道:“而且這么貴的裙子,除了本小姐也沒人買得起了吧。
有些人就是驢糞蛋外面光,穿的人模人樣,不見得能拿出多少銀子,伙計,開門做生意,可要擦亮眼睛啊。”
“沈時鳶,含沙射影,你在諷刺誰?”汝陽郡主柳眉倒豎。
沈時鳶目光轉了轉,無辜道:“這里除了你倆,還有別人嘛?這還不夠明顯?”
“你!”汝陽郡主氣的胸膛上下起伏,轉頭對小廝道:“我不管,這件衣服本郡主今日要定了,本郡主出兩千兩!”
來得好。
就怕你不叫價!
沈時鳶眼中閃過狡黠,“誒,郡主大氣啊!不過這衣服我今日也勢在必得呢,我出三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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