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島芳子愣住了,顯然是沒有想到她說了這么多,拿出這么十足的誠意以后葉凌風還會拒絕。她愣了一下,隨即恢復了禮貌的笑容:“人各有志,山田社長本身就不是平凡人,肯定是有著自己的雄心壯志,我也不能說去勉強。但是我合作的想法不會改變,山田社長任何時候想要繼續合作,依然可以找我。”
“這個支票就留在這里,山田社長需要的話盡管拿去用,即使是不考慮幫派見的合作而僅僅是作為我個人的資助也沒有問題,山田社長不比說覺得擔一個人情有心理負擔。如果用不著就直接撕掉就好。”
龜島芳子笑著說道:“山田社長忙,那我就不打擾了,有事情隨時聯系。”說著,告辭離開。
剩下葉凌風坐在那里,看著龜島芳子留下的支票,陷入了沉思。
說實話,龜島芳子的這個舉動無異于雪中送炭,他確實是最缺錢的時刻,如果說去找牛頭跟鴨尾,應該也能夠弄到錢,但是他并不喜歡這樣弄到的錢。龜島芳子主動提出來,再加上他救過龜島芳子,確實可以說心安理得地接受這筆錢,反正如果說找牛頭他們也是入股,還不如找龜島芳子入股。畢竟龜島芳子雖然說是個女人,但是做事情卻比一般的男人都更要大氣。
只不過,葉凌風并不想要。他明白龜島芳子的野心,如果說他確實是個g國人,這一切是他的歸宿,那他是說什么也會盡最大的努力把幫派乃至于把g國都改變成一個更好的局面,即使他并不知道自己能改變成什么樣子也都絕對不會放棄更不會說不愿意去嘗試。
可是,這里并不是他的家,恰恰是他從本心里最厭惡的地方,多一絲一毫的羈絆他都不愿意。他欠了由美子的,所以想要把新義社改變的更強大,讓她以后沒有后顧之憂。但是說改變所有的或者至少大部分的幫派,在整個g國的地下世界里擁有話語權,這就需要耗費太大的時間精力,對于葉凌風來說根本劃不來。
對于葉凌風來說,最重要的事情除了眼前的新義社的情況,更多的還是他的記憶,他過去的一切。
所以葉凌風看著那張支票,最終只是塞到抽屜里決定以后再找個機會還給龜島芳子。
基本上夜總會這邊的事情,葉凌風已經逐步交給了崗本木鴨去打理,現在崗本木鴨也確實比以前沉穩多了,最主要的是他對葉凌風也很忠心,一切的話語他都會服從,所以葉凌風自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工廠的興辦上面。
他很快聯系到了施工隊,開始進行廠房的建設。施工的圖紙是他老早有這個想法開始,就已經特地通過網絡聯系到專業的設計人員,來到現場做了測量以后,跟葉凌風商量一番以后做出了圖紙,所以找到施工隊之后,交上第一筆的錢,這個工地立馬就開動起來了。
這還是葉凌風第一次去做一個實體的廠子,確切地說,是他醒過來以后的第一次,他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不是也有過去興辦企業的經驗,總之這一切在他頭腦中完全可以熟練地進行拆分,具體到每一個環節,他都能夠做到心里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