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風淡淡地說著:“由美子,對于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但是我認為我對你沒有這個必要去解釋。我對你有沒有隱瞞,有沒有不能見人的事情,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不相信你對我連這點信心和信任都沒有。”
“對不起,忠野……”由美子滿臉的羞愧,“我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我也沒有說不相信你。只不過是這個女人出現的太突然了,而且她老是那么的主動,對你也很不一般,所以我……我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也不服氣。”
“我承認她很厲害,換成我是她經歷她那些的遭遇,我肯定沒有辦法像她這樣做到這么好,所以聽到你對她的欣賞就覺得不太舒服吧。”由美子咬著嘴唇,低著頭說道。
葉凌風搖搖頭:“沒有這個必要,由美子,你有你自己的優點,是別人無法取代的,根本不用去跟任何人去做無謂的比較。更何況,現在也不是時候,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雖然說,龜島芳子的意外出現的確是轉移了由美子的注意力,讓她暫時地擺脫了井田馬鹿死去的悲痛,只不過,葉凌風還是要提醒她不要把精力和心思放在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上賣弄。
“不早了,你也累了,去休息一會,后面還會有很多的事情。”葉凌風對由美子說著。
井田馬鹿的葬禮很快地結束,接下來,就是所有人都等著看,看葉凌風如何實現他當天說過的話,要為井田馬鹿去報仇,去重新把新義社給做起來,承擔起他做社長的職責。他當時話可是說出去了,所有人都聽見的,畢竟都只是看他一直在由美子的背后像個影子一樣做著保鏢,能不能做好社長那誰也不知道,但是,這關系到的卻是他們這些人的前途乃至于性命,所以新義社剩下的這些人都是提心吊膽的,葉凌風的一舉一動,他們都在盯著。
但是葉凌風卻好像絲毫沒有任何的緊張,他先是安排讓由美子跟其他人去調查和整理目前他們名下還有多少的店鋪和其他的生意,只不過,他要讓他們整理的都是些新義社或者是井田馬鹿、由美子名下的那些有正式注冊或者所有權的一些產業,至于說那些之前受新義社所保護、也同樣是需要定期向新義社繳納保護費的店鋪之類的,葉凌風卻根本連問也不問。
隨后,葉凌風又做了一件事情,安排著這些人去把別墅修整一番,因為之前被長海社破壞的實在是不像樣子,由美子自己原先住的別墅那里就更慘,長海社的人既然搞垮了新義社,那對于新義社下面的所有的錢和房子之類所有的東西當然不會放過,能搶的搶,不能搶的就破壞,更何況現在的社長是麻豐野仁,他對于由美子那是早就已經得不到而變成了恨,所以派人把由美子的別墅直接砸了一通甚至于還放火,幸虧是由美子之前就讓稻田米酒回老家去了,所以沒出人命。
而新義社的這些人,葉凌風也并沒有安排他們出去打探消息,或者是去把之前的地盤奪回來、去聯絡其他人之類的,按道理說,就算現在他們一無所有就光剩下這幾十口人,根本什么也做不了,至少也要開始先期的準備工作,可是葉凌風安排的居然是讓這些人幫著工人們一起去修理別墅。
這兩處別墅,都是在新義社發展最好的時候買下的,尤其是大本營這邊,更是平時許多人都待在這里的,所以其實是幾個別墅連在一起的,長海社不可能說把整個別墅給拆了,可是最重要的安防系統卻是破壞的差不多了,再加上里面的維修,算下來已經足夠再買個小一點的別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