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林予笙之前有個生病的奶奶，是她自己賺錢維持奶奶的醫藥費，你有沒有想過，林予笙只是一個女孩子，還那么小，她哪來的錢給老太太治病？”

“哪來的？”

“賣的唄。”蘇語柔不屑地說道，“她都同時跟好幾個男的接吻了，那么隨意，肯定是賣過了。”

“我聽說那些山區里，女孩就是被用來賣的，用來解決男人的生理需求。”

林予笙眸色沉了沉。

她打開廁所的門，一眼就看見站在洗手池旁的蘇語柔。

“蘇語柔，你說夠了嗎？”

這聲音輕飄飄地落在蘇語柔耳邊，猶如一陣陰風襲來。

蘇語柔被嚇了一跳，聞聲立刻朝身后看去，看見林予笙的臉，臉色頓時一變。

原本就充斥著惡意論的衛生間，卻是一下子就安靜得落針可聞。

蘇語柔莫名有些口干地咽了咽唾沫。

“林予笙，你怎么在這里？”她緊張地問道。

“瞧你這話說的。”林予笙打量著她，“我來衛生間還能干什么？”

蘇語柔臉上露出一抹尷尬。

“徐茵，我們走吧。”蘇語柔拉著徐茵就想離開。

蘇語柔剛挪動腳步，就被林予笙拽住了頭發。

少女漆黑的瞳孔下散發著無盡的冷意，跟平日截然不同。

“走？蘇語柔，你剛才說的不是挺帶勁嗎？怎么我一來你就要走？”

蘇語柔被抓得頭皮吃痛，尖聲喊道：“林予笙，你干嘛啊？有病是不是？放開我。”

徐茵也在一旁著急道：“林予笙，你放開她。”

林予笙瞇眸看著手底下的人，聲音放得很緩，“我真不知道你為什么對楚凌菲有那么大的敵意，好歹你們做了十多年的好閨蜜，造黃謠，你可真行，不覺得惡心？”

蘇語柔被她這番話說得心虛，當即不滿地喊道，“我說的又沒錯！”

“就是，林予笙，你們做了還怕人說？有本事你就別做啊，沖語柔發火干什么？”

蘇語柔早就看林予笙不順眼了，氣急敗壞地說道：“林予笙，楚凌菲本來就很臟，你也很臟，我又沒說錯什么——”

“啊——！”

蘇語柔話還沒說完，尾音就化作一聲凄厲的尖叫，緊接著蘇語柔整個身體都被林予笙重重地摁在了水池上。

她的頭也被林予笙摁在了水龍頭下。

林予笙擰開水龍頭。

帶著些涼意的水頓時從水龍頭下傾瀉而出，澆在了蘇語柔的頭發上，臉上。

“啊！林予笙，你放開我！放開我！”

蘇語柔表情痛苦地掙扎著。

那些水往她眼睛里、鼻孔里灌，弄得她很難受。

“賤人，林予笙，你就是一個賤人！”

林予笙無動于衷。

被水澆了一分鐘后，蘇語柔哭出來了，“嗚嗚嗚，放了我！”

林予笙擰著她的脖子不松，漠然地看著她。

終于，蘇語柔抗不住了，嘴里嗚咽地喊：“對不起，林予笙，我錯了，嗚嗚嗚……我不該造你的謠，我不該說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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