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叔良的房間。
左仲良耐心地等待著醫生給左叔良診斷。
“二爺,三爺性命并無大礙,只不過渾身受傷嚴重,保守估計,也得躺上個半年,慢慢康復。”
左仲良臉色冰冷,沉聲問道,“會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
“那倒不會。”醫生搖了搖頭,“只不過要切記,半年之內都要小心翼翼,不能讓渾身斷骨處再次遭創。”
左仲良點了點頭,讓下人送醫生走。
“到底怎么回事!”
他陰沉著臉,瞪著旁邊一個左叔良的手下。
這人今天跟左叔良一起出去,是為數不多還能完整的跟著回來的人。
“二爺,我們也不太清楚,只是三爺忽然召集我們,帶我們去了宜和莊園……”
那手下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去了才知道,三爺是要找江神醫的麻煩,然后就給江神醫身邊一個年輕人給打了……”
左仲良眼睛一瞇,皺起了眉頭,“江神醫?江鶴鳴?”
“是……”
“好端端的,老三為什么要找他麻煩?”左仲良有點想不通。
“我們也不知道,只是看三爺很生氣的樣子,說什么……摻和了左家內部的事……”
信息量太少,左仲良也聽不出個所以然。
而左叔良依然昏迷不醒,想知道真相,還得等。
但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等了!
無論是什么原因,左家的老三被打成這副模樣,已經是奇恥大辱。
就算對方是江神醫,這個坎也過不去!
如果左家不能迅速做出反應,勢必會成為整個豪門圈的笑柄。
江南五大家在東南三省這片地界稱王稱霸這么多年,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對豪門來說,臉面有時候比什么都重要。
“宜和莊園?這是什么地方?”
左仲良又問了一句。
“一個飯莊,經理是楊華坤,背后的老板是沈云山。”
左仲良再次瞇起了眼睛,“好,很好!”
“立刻去通知十八鐵衛,集結跟我出發!”
左叔良的那名手下立刻領命去了。
而左仲良身邊,一名心腹之人卻皺起了眉頭,“二爺,您這是要立刻行動嗎?”
“廢話!”
左仲良沒好氣的道,“老三雖然不爭氣,但再廢物也是我們左家的人,這個臉丟不得!”
“如果這次不十倍奉還,今后是個阿貓阿狗都敢蹲在左家頭上拉屎了!”
聽得出來,左仲良氣性很大,拳頭都攥緊了。
“二爺三思!”那名心腹趕緊勸道,“對方可是江神醫,貿然起沖突的話,恐怕輿論方面對我們不利,還是先等三爺醒過來,問清楚情況再說吧。”
“等不了!”
左仲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你說的道理我明白,我也沒打算直接去找江鶴鳴,可以先繞開他。”
“二爺有什么打算?”
“宜和莊園!”
左仲良語氣陰沉,“這件事跟沈云山絕對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