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少女第一次見到趙無疆這么恐懼的模樣，她忍不住捧腹大笑，笑得很是開心。

但原本渾身顫抖的趙無疆眸光驟然凝固，抬手一道煌煌雷光激射而出，頃刻間洞穿了少女的心口。

少女渾不在意瞥了一眼心口，她嘆道：

“不愧是我筆下的主人公，就算恐懼，也敢于向強權出手！趙無疆你很不錯。”

趙無疆早已連續出手，根本不給余霧山絲毫反應的機會，但他的攻擊打在余霧山身上，卻憑空泛起一道道漣漪，似乎余霧山周身有無形的屏障。

“別擔心，我不會弄死你的，你死了，我怎么跟看書的讀者交待？”余霧山袖袍中飛出一頁黃紙，像是符箓，又像是某本古籍上撕下來的一頁，直接將趙無疆的拳頭覆蓋住。

趙無疆深吸口氣，抖落手上的紙，后退一步，眸光凝重：

“你到底要做什么？”

“時機未到，我不會告訴你，你可以猜，可以自己去找線索。”余霧山又抿了一口茶。

趙無疆氣鼓鼓：

“你也是謎語人，你們到底有什么不能說的！”

“謎語人嗎？如果有一天，你爹臨終前，你突然得知自己身患惡疾，不可治愈，你是否會告訴你爹？”余霧山反問。

趙無疆眸光閃爍。

“不會吧？”余霧山笑意明媚：

“所以你也是謎語人嗎？

不說不代表故弄玄虛，而是真的時機未到。”

趙無疆問出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你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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