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打得這么激烈,又是槍響又是炮炸的,可是,愣是沒有一個賭客從賭場里跑出來。
他們正在處于多巴胺劇烈分泌的興頭上,就算是地震都趕不走。
“你什么時候在旁邊的山上藏了單兵火箭筒?”白牧歌問道。
蘇無際笑了笑:“這里是緬因北部,想要搞到幾件武器,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了。”
白牧歌歪頭看了看他:“你在本地有朋友?”
蘇無際笑道:“怎么,就只準東方夜魅神神秘秘,我就不能有點別的身份?”
其實,白牧歌也知道,蘇無際在來到這賭場之后,就發了個定位出去,必然是已經提前做過了相關的安排了。
只是,對方做了這一切,卻沒有告知自己。
雖然之前看熱鬧的時候覺得還挺驚喜,可現在白牧歌莫名有種不被信任的感覺——雖然她對蘇無際隱藏的秘密更多。
似乎是看穿了白牧歌那突然變得不那么高興的心情,蘇無際強行解釋了一句:“我做這些準備,主要是針對杜卡羅,既然他們的亞洲總部就在緬因北部,來都來了……呵呵。”
不得不說,杜卡羅的高層真的很會選址。
緬因北部地區,不就是個最好的拐賣天堂嗎?
“哦。”白牧歌淡淡地應了一聲:“你現在要去對付他們么?”
“我要等一個朋友來。”蘇無際說道,“就是那個女……女人。”
他差點把“女流氓”這三個字脫口而出。
白牧歌的眼光淡淡,又說道:“到時候,需要什么武器,賭場這邊都可以給你提供。”
蘇無際上下看了看她,眼光里似有深意,好像是在判斷對方的戰斗力:“你要不要一起去?”
白牧歌搖了搖頭:“是你要去對付杜卡羅,又不是我。”
蘇無際撇撇嘴:“你這話就有點傷感情了。”
白牧歌呵呵一笑:“你被傷了嗎?”
“那倒沒有。”蘇無際也笑道,“當時,被項富滿圍著的時候,你在車上也說不關你事,可回頭就下車替我撐腰,一口一個小男人,喊得比誰都歡實。”
白牧歌繼續冷笑:“這次太危險了,我可不會幫忙,我也沒那個實力和身手。”
蘇無際看著她,忽然往前跨了一步,捏住了對方的下巴,直接湊上去,親了一口!
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白牧歌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么了:“你……神經病嗎……”
蘇無際微笑道:“你嘴巴那么硬,可親起來卻挺軟的。”
說完,這家伙就背著雙手,優哉游哉地去賭場其他牌桌前溜達了。
白牧歌仍舊怔在原地,淡淡的緋色悄然爬上面具下的俏臉。
十幾秒鐘之后,她才咬了咬牙:“混蛋。”
親一下就跑,算什么男人?
…………
下午,賭場又來了幾臺大巴車。
一個戴著墨鏡和口罩、穿著淺灰色緊身運動裝的女人走了下來。
她這身運動裝,更像是練瑜伽時候的瑜伽服,身體的大部分曲線都被暴露的一清二楚,只是,這女人偏偏在腰間系了一條小裙子,堪堪遮住了瑜伽褲最有意思的地方。
這所產生的視覺效果,就像是看姑娘健身或者游泳視頻的時候,腰間被打了一層輕薄的馬賽克。
當然,這么一遮,也讓男人的探索欲直接拉滿。
這和卓靈雨之前喜歡的那種打扮稍微有些類似,只是,這女人的身材明顯要比小卓同學熱辣的多,成熟的韻味兒十足,那種魅惑力簡直肆意流淌。
許嘉嫣來了!
“親愛的,我到了。”許嘉嫣并未帶著行李去排隊安檢和搜身,而是先在院子里打了個電話,問道,“你在哪兒呢?”
蘇無際說道:“我下去接你。”
白牧歌的聲音在一旁響起:“你要把她帶到我這兒來?”
這話語又恢復了往常的冷冷淡淡。
“呃,不行嗎?”蘇無際電話都還沒掛呢,就問道。
白牧歌雙手插在褲兜里,看著窗外,頭也不回地說道:“不行。”
不知道為什么,蘇無際一看她雙手插兜的動作,就想把手掌重重打到那把褲子繃緊了的翹-屁-股上去。
許嘉嫣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來:“哇哦,親愛的,我有情敵出現了嗎?”
蘇無際說道:“情敵個屁,你在樓下老老實實等著,別亂跑。”
白牧歌隨后說道:“讓服務生給她隨便開個房間住,我不想露面。”
這話語非常冷淡,似乎每一個字都充滿了不歡迎。
“好。”蘇無際哈哈一笑,繞到了白牧歌的面前,呵呵一笑,笑容里明顯帶上了挑釁和嘲諷的意味:“看你這樣子,還說不吃醋?”
其實,白牧歌決定不和許嘉嫣見面,反而讓蘇無際松了一口氣!
畢竟,以這兩人的性子,一旦真的見了面,還不知道得擦出什么樣的火花來呢!
然而,白牧歌看著蘇無際的挑釁目光,忽然唇角勾起,微微一笑:“那就如你所愿,我陪你一起下樓去迎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