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王媽沖著他的背影,戰戰兢兢的應了聲:
“是。”
王媽剛把高爾夫球桿收好,她從儲物室出來,就見傅寒川怒氣沖沖而來。
對上傅寒川要殺人的眼神,王媽整個人就像失去所有機能一般,被定格在原地。
“江晚月在我去定光寺期間,回來過嗎?”
王媽被傅寒川問的有點懵,“沒有啊。”她脫口而出。
傅寒川就道,“那她房間里的那些衣服,首飾,怎么都不見了?家里難道是進小偷了嗎?”
王媽連忙道,“是老夫人讓我們,把太太房間里的那些衣服、首飾都收起來。”
傅寒川的臉臭到冒青煙的程度,“她讓你們收,你們就收?問過我的意思了嗎?”
傅寒川的聲音并不大,但足夠讓王媽被寒風襲擊一般,驚恐的縮了縮脖子。
“抱歉,先生,我以為老夫人已經和你提過這件事了。”
傅寒川深呼吸著,讓自己保持平靜,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不要那么激動,也別搞的,他好像很在意江晚月似的。
“她的衣服,首飾,都收到哪去了?”
王媽說,“已經登記在先生名下的昂貴的服裝,首飾,我們已經送到保險公司去了,太太給自己買過百來塊錢的衣服,我們另外整理出來,已經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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