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森洗完澡回到房間,阮棠還在吹頭發。
“天天晚上都洗頭?”
昨晚她也有洗頭。
女孩子天天洗頭好像不太好。
老了易得偏頭疼。
阮棠關掉吹風機:“不是,今晚吃火鍋,一身的火鍋味。你要不要吹?”
“吹一下。”周承森上前接過吹風機。
阮棠沒給,站起來,讓出座位:“我幫你吹,你坐下。”
周承森沒拒絕,乖乖坐下。
阮棠摁下開關,在吹風機的巨響聲中,三兩下就將他柔軟的短發吹干。
當男人真方便!
阮棠將吹風機放下,拔掉插頭。
周承森等她忙完,長臂一圈,她就跌坐在他腿上。
阮棠一驚,心尖輕稟,身體下意識僵住。
他打橫將她抱起,放到床上,壓了上去。
阮棠的心砰砰直跳,看著他。
今晚是他們的新婚夜。
周承森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想哪一晚是新婚夜?今晚還是五二零?”
在村里,領證了不算是結婚,擺酒了才是真的結婚。
按他的思想里,沒想過今晚過新婚夜的。
他本來是打算辦喜酒那晚的,那才是常規操作。
她也說五月二十是個完美的好日子。
他本想讓那天更完美。
但是今天阮棠那么期待,精心打扮了兩次。
中午他過來帶了一些衣服過來放這里,看見衣柜里的衣服不是昨晚他收拾的樣子。
今晚他拿換洗的衣服,發現衣柜里的衣服擺放又大換樣了。
顯然,為了今天,她花了很多心思,衣柜里的衣服都試過兩遍了。
在她心里今天就是他們結婚的日子。
所以他要問問。
阮棠:“……”
這讓她怎么回答?
周承森很快就做出了決定,不需要她回答。
他低頭吻她。
她說五月二十那個日子很完美。
那一晚,他必然要給她一個完美的新婚夜。
但她那么期待他們領證的日子。
就在問出口的那一瞬間,他已經想到了,怎樣讓兩個日子都完美。
今晚,他也要給她一個獨一無二的新婚夜。
五月二十那晚他再給她一個極盡完美的新婚夜。
……
她本來以為在香山公園那天,他已經夠用力了,她的唇到今天依然發紫,她每天都得上口紅才敢出房間門。
和現在比,那天的吻原來稱得上溫柔。
……
察覺他的意圖,阮棠驚,阻止:“不用。”
周承森沒說話,繼續。
阮棠是說不出話了,聲音碎了。
……
夜深了。
周承森用自己的白襯衫將像熟透的蝦一樣的阮棠從浴室抱回房間。
周承森給她蓋好被子:“我去洗個澡,你先睡。”
得去沖個冷水澡,才能冷靜下來,不然今晚無法睡。
阮棠拉住他,“我幫你。”
剛剛他抱著她,整個人像火爐一樣燙,掌心更是燙得驚人。
周承森看著她的臉肉眼可見的更紅了。
她得鼓起多大的勇氣才說出這三個字?
“不、用。”他艱難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