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又不愛她還對她動手的丈夫她會想要嗎?”
想到沈南月之前對陶豐的態度,還有陶豐受傷以后,沈南月根本不讓你靠近照顧。
“你是說,沈南月她……她其實巴不得陶豐死?”
孟晚的聲音顫抖,難以置信自己所猜測的一切。
江錦書微微點頭,眼神中透出一絲贊賞。
“總算你還不笨到無可救藥,陶豐一死,沈南月手里有不少嫁妝,完全可以養活她自己和孩子,娘家又得勢,她日子不會差的,反而有一個無用的丈夫才是拖累。”
孟晚聽了臉色蒼白,拳頭緊握。
“我早就應該猜到的,我怎么這么蠢?我就應該親自照顧,怎么就讓她照顧了呢?”
江錦書見她聽進去了,繼續開口道。
“想不想還陶豐一個公道?”
孟晚急忙開口。
“想………我該怎么做?”
“或者我要怎么樣你才幫我?”
江錦書眼角勾起一抹笑意。
“不需要你怎么樣,其實很簡單的,明日提審你的時候,你就說陶豐不是你殺的,你只是不小心讓他受傷了,他的傷大夫包扎的及時也沒有性命之憂,是沈南月故意給他喂了毒藥,毒死了陶豐,毒藥是從濟民堂買的,很好查。”
孟晚聽了雙手緊緊的抓住欄桿,憤恨的開口。
“好啊,原來都是沈南月,她果然夠心狠手辣,與夫君這么多年的夫君,居然都能下如此毒手,我真的是小看她了。”
江錦書見狀笑了笑。
“消息已經告訴你了,明日就看你如何發揮了。”
“你可是一個母親,你的孩子只有你這么一個依靠,你若是死了,他可是會流落街頭的。”
說完就帶著青素離開了。
孟晚看著江錦書離開的背影,這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幫自己?自己也沒有認識什么特別的人啊?
陶家。
沈南月帶著歡兒穿著孝衣,跪在棺材前燒著紙,眼里確是一片冰涼。
陶豐,你不是不老實嗎?你不是喜歡在外面沾花惹草嗎?既然好好的日子你不過,那你就躺進棺材里面,這樣你就永遠老實了。
志兒站在門外,雖然只有幾歲,但是也懂許多事情了,父親躺在里面了,母親不知道去了哪里,小小的人兒眼里都是害怕。
陶夫人看著他終究還是不忍心,豐兒已經走了,只留下了兩個孩子,自己為了豐兒也不可能不管陶志。
“來,志兒,給你父親磕頭。”
陶志這才走進來,跪在陶夫人身邊。
“祖母。”
陶夫人拿來紙錢給他。
“乖,以后跟在祖母。”
大理寺公堂上。
大理寺卿手板往桌子上一拍。
“孟氏,你可認罪?”
孟晚跪在地上,聲音雖微顫卻清晰可聞。
“大人,民婦不認此罪,民婦的確失誤傷了陶豐,但是陶豐之死實乃他人所為,非民婦之手。”
大理寺卿眉頭緊鎖。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其中有隱情?”
孟晚肯定的開口。
“是,陶豐根本不是死于刀傷,而是死于毒藥,民婦要狀告陶家少夫人沈南月,因為嫉妒妾室受寵,故而趁陶豐受傷的時候喂陶豐喝下毒藥,然后嫁禍給民婦,她的毒藥來及濟民堂,大人派人查探便可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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