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拿簪子扎我…………”
孟晚聽著志兒的哭聲,心疼得直掉眼淚,能看到脖子只是破了一點點皮以后,終于安心了下來。
“不怕不怕,母親在呢,母親會保護好你的,我們這就去讓你的父親給你做主。”
沈南月在檢查到陶歡身上沒有什么特別的傷痕以后,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
急忙將陶歡抱了遞給爬上馬車的玢兒。
“歡兒餓壞了是不是,我們馬上回外祖母家吃好吃的,這陶家,我們不待了。”
柳枝急忙扶著沈南月上了馬車,自己才急忙爬上去。
“走………”
車夫急忙駕馬車朝沈家的方向去。
孟晚也抱著陶志朝書房跑去。
書房里。
陶豐看著桌子上的兩份公文提不起來半點興致。
自己這個七品官當了一年了,每日能夠接觸到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一定要想辦法往高處爬,自己要當六品,五品甚至四品,三品一步步成為朝中的棟梁,到時候,便在無人敢看不起自己,就算是沈家也得對自己低眉順眼。
忽然書房的門被推開。
只見孟晚滿臉淚痕的抱著陶志闖進來。
“夫君,夫君,你要給咱們的志兒做主啊,就在剛剛的時候,我們差一點就失去志兒了。”
陶豐聽著孟晚哭泣的聲音,還有陶志滿臉淚痕的模樣,急忙起身上前。
“晚晚,這是怎么回事?你們怎么會哭了。”
志兒急忙朝陶志伸手,哭喊著。
“父親,那個壞女人要殺了志兒,父親志兒好害怕啊。”
陶豐聞,臉色瞬間變得嚴峻起來,他緊皺眉頭。
“晚晚,你先別急,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孟晚抽泣著,將剛才在府門口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陶豐。她
講到沈南月如何以志兒的性命相要挾,又如何在最后關頭將志兒從馬車上推下,語間充滿了恐懼與后怕。
陶豐聽完,拳頭緊握,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這個毒婦,昨夜我就該真的要了她的命。”
“沒想到我饒了她一命,她居然如此不識好歹,對我的志兒下手。”
孟晚眼淚不停的掉落。
“夫君,姐姐她的心實在是太狠了。”
“歡兒在我那里,我可是用心照料著的,她若是對我不滿意,她可以提出來,哪怕是打我罵我都沒有關系,她怎么能夠對志兒一個幾歲的孩子下手?”
“夫君,我看到志兒的時候被嚇得魂都快沒了,那么鋒利的簪子,就那樣抵在我們志兒的脖子上。”
“那么高的馬車,她就那樣狠狠的將志兒推了下來,若不是我不顧性命之憂急忙墊得及時,只怕是………只怕是…………”
“我們就失去志兒了…………”
聽著孟晚的哭訴。
陶豐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將孟晚也摟在懷里。
“晚晚別哭,沒事了,你放心,我不會輕易放過沈南月的。”
志兒伸手摟著陶豐的脖子。
“父親,志兒害怕那個壞女人,不要讓那個壞女人回來我們家好不好?”
“她打志兒,還用簪子扎我。”
陶豐伸手撫摸著志兒的腦袋。
“好,我們不讓那個壞女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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