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英機顯然沒有預料到陳易會如此回應,他不禁一怔,然后連忙解釋道:
“陸兄,之前我們有過幾次合作,彼此之間的溝通不是都很順利嗎?”
然而,陳易卻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的話,擺了擺手說道:
“首先,我可并不是你的什么陸兄,我姓陳。”
東條英機頓時有些懵逼,是他記錯了嗎?他明明記得這名鬼帝姓陸啊,叫陸之道?
算了算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他剛想說話,陳易再次開口道:
“還有,之前的幾次合作也并不愉快。”
“你怕是記性不太好,這樣吧,我來幫你回憶一下。”
“你第一次來,我把你們晾在邊境很久才放你進來。”
“并且我對你們從來沒有過好臉色,你們來幾次我就罵了幾次。”
“我就差親自上手干你們了,你還覺得和我溝通愉快?你們倭人骨子是不是都刻著賤字呀?”
東條英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強忍著怒氣,擠出一絲笑容:
“陳鬼帝,過去的事就不提,如今我是真心求您幫忙,只要您能救我,我愿為華國效犬馬之勞。”
陳易神色倨傲道:
“效犬馬之勞?用嘴說的?”
東條英機聞,心中一緊,他連忙躬身問道:
“您希望我怎么做,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竭盡全力!”
陳易站在高處,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東條英機;
“很簡單,跪下,求我。
東條英機的臉色瞬間變得漲紅,他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陳易;
作為倭國的鬼帝,他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他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身體也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
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后,東條英機終于緩緩地跪了下來,他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
“陳鬼帝,求您救救我。”
陳易見狀,嘴角的嘲諷之意更濃了,他的眼神依舊冰冷如霜,冷漠地說道:
“這還不夠,給我磕三個響頭。”
東條英機的額頭青筋暴起,每一根發絲都在抗拒;
然而,盡管內心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他最終還是咬著牙,用盡全身的力氣,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這三個響頭磕得異常響亮,以至于整個殿內都回蕩著沉悶的撞擊聲。
陳易滿意地點點頭,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不錯,你們倭人確實很適合當狗,如此聽話。”
東條英機磕完頭后,緩緩地抬起頭,滿臉都是屈辱和憤恨;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勉強擠出一句話:
“華國鬼帝,您的要求我都照做了,現在可以救我了嗎?”
陳易慢慢地走到東條英機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然后,他用腳尖輕輕地抬起東條英機的下巴,迫使他與自已對視。
陳易的臉上依舊掛著那絲冷笑,他輕聲說道:
“我還以為你有多硬氣呢,當初在我們華國的地盤上作威作福,不是很厲害嗎?”
東條英機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的嘴唇哆嗦得更加厲害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易繼續說道:“可如今呢?還什么都沒發生呢,你就像條死狗一樣搖尾乞憐!”
“對了,我只是讓你跪下求我,并沒有答應一定會幫你呢~”
明白對方是在戲耍自已后,東條英機頓時蹭的站起身來,怒吼道:
“你....!你簡直是欺人太甚!”
陳易冷笑一聲,“欺人太甚?你在華國犯下的累累罪行,比這過分千萬倍!”
說罷,陳易雙手一揮,無數鐵鏈從地下躥出,瞬間將東條英機緊緊纏住。
東條英機驚恐地瞪大雙眼,拼命掙扎,卻無濟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