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魏判是想讓原配和男人下輩子再做夫妻,讓他用一輩子償還;可偏偏后面的妻子又提了出了要求,這就難辦了。因為后面的妻子也沒做錯什么,她事先并不知道;而且她生前也是個好人,否則也不會出現在賞善司了。陳易放下折子,思量再三,終于想到個辦法~既然后面的妻子想再和男人做夫妻,那就做!至于原配,直接做他們的女兒,這不就兩全其美了?按照三人前世的功德,下輩子肯定是會衣食無憂,生活富足的;既然雙方都有要求,那干脆做一家人好了。用父愛來償還欠她的所有,也算能還清了;于是陳易大手一揮,直接作了批復;要是三方都沒有意見,那就這么辦吧。陳易在地府忙忙碌碌的同時,陽間天已經亮了;玄誠子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和師傅一起出發。他們按照香客給的地址,來到了‘高人’居住的地方;整條街透著一股死氣沉沉,毫無生機。遠遠的,他們就看到了一層淡淡綠光籠罩著其中一間屋子,果然是妖人!這么淡的綠光,要么是道行很淺的小妖,要么,就是懂如何收斂氣息的大妖了玄誠子和師傅對視一眼,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凝重的氣息;兩人小心翼翼地朝著那間被綠光籠罩的屋子走去,手中緊緊握著法器。當他們逐漸接近那間屋子時,突然,一陣妖風猛地吹來;風聲呼嘯,帶著一股刺骨的寒意。這股妖風吹得兩人的頭發和衣物獵獵作響,讓他們的毛發瞬間豎立起來;師傅壓低聲音對玄誠子說:“小心,這個妖人不簡單,我們要格外謹慎。”就在這時,屋內突然傳來一聲低沉而恐怖的咆哮聲;緊接著,一道黑影從屋內疾馳而出,速度極快!玄誠子定睛一看,只見一個瘦骨嶙峋、面容猙獰的中年人正飛速朝他們撲來;他的雙眼閃爍著詭異的綠光,身上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師徒二人見狀,立刻施展出自己所學的法術;師傅口中念念有詞,雙手舞動,一道道金光閃耀而出,形成一層結界。而玄誠子則手持寶劍,劍身上閃爍著寒光,準備迎接妖人的攻擊;妖人見師徒二人擺出防御架勢,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他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然后迅速沖向師徒二人;師徒二人毫不畏懼,紛紛施展法術,與狼妖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斗。一時間,光芒四射,符咒飛舞;各種法術在空中交織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師徒二人緊密合作,相互配合,將自己的實力發揮到極致;而妖人也不甘示弱,憑借著敏捷的身手和強大的力量,一次次化解師徒二人的攻勢;這場戰斗異常激烈,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每一次交鋒都讓人驚心動魄,師徒二人漸漸感到力不從心,這妖人實力實在是太強了!每次玄誠子師傅想要請下雷罰,都會被這妖人打斷,他似乎能夠洞察他們的每次反擊;老道士心里已經有了個模糊的答案,這妖人怕是有上千年的修為了,才會如此強悍!眼看就快要堅持不住了,老道士一把將徒弟推出了結界,喊道:“快聯系陳易,叫他幫忙!”后退好幾步才站穩的玄誠子一臉懵逼,找陳易?他怎么可能對付這種大妖啊見徒弟還在發呆,老道士大吼道:“快啊!”民調局內,正在工作的陳易接到了玄誠子的電話;“陳易,我和我師傅正在對付妖人,快堅持不住了,我師傅讓我聯系你!”聽著玄誠子焦急的語氣,陳易知道怕是遇到難啃的骨頭了;“你把你們位置告訴我。”玄誠子迅速報出詳細的位置,陳易聽完,直接臥槽!那位置挺遠啊,現在趕過去肯定是來不及了;掛了電話,陳易心里默念著那個位置,然后手掐雷訣,希望能給點力啊!玄誠子那邊,剛掛完電話不到一分鐘,天上就降下一道細雷,直直的朝妖人劈去!玄誠子直呼牛逼,媽的,怎么做到的??他師傅也是松了口氣,再晚點他們師徒倆怕是得交待在這里了;沒想到這妖人如此厲害,屬實是大意了。兩人才放松下來,只見那被劈中倒地的妖人竟又緩緩爬了起來!那妖人身上皮肉微裂,但絲毫沒有影響到根本,一臉囂張道:“你們以為我會怕天雷?我又不曾背負因果,天雷奈我何?”面對師徒兩人驚疑不定的神情,妖人一邊發動攻勢一邊嘲諷道:“我雖幫人續命,但小孩是他們買了送來的,命也實實在在幫對方續上了。”“他們你情我愿的交易,我頂多就是在中間幫個忙而已,你們能拿我怎樣?”老道士心里咯噔一下,終年打雁,不曾想被雁啄了眼;主要的因果確實不在他身上!是那些求生人作孽,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小孩是他們買來的,這是因,續命之后多活了幾年,這是他們得到的果。這妖人之所以挨了天雷還能活著,就是因為抓住了天道的漏洞!老道士一邊苦戰,一邊對徒弟喊道:“徒兒,再給陳易打個電話!”那妖人滿不在乎的說道:“你們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救得你們。”“本來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是你們非要上門來找死!”玄誠子是又急又怕,這廝招招狠辣,若是找不到幫手師傅怕是真的危險了;于是玄誠子又急忙給陳易撥去了電話,等待接通的時間,他心里無比煎熬。早知道陳易還有這本事,昨晚就該邀他來掠陣的!電話接通后,玄誠子一陣輸出;“兄弟,剛才的雷沒把妖人劈死,你快再想想辦法吧!”陳易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驚訝道:“沒劈死?!”玄誠子連連點頭,還轉述了那妖人的話;“那東西說了,他不怕雷,天雷也拿他沒辦法!”陳易雖然不知道現場是什么情況,但大概也猜到了那妖人是鉆了什么空子;于是回復道:“稍等片刻,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這么經劈!”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