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驚恐的摸著自己的臉,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直到他們對視一眼,同時大叫道:“你的臉怎么了?!”圍觀群眾的臉上這才紛紛露出笑臉,漂亮,這不就是現世報嗎!就連剛才擼起袖子的大哥,也神情輕松的把袖子放了下來,看來不用他出手了。陳易還有啥不明白的,這肯定就是土地公公了嘛!懲罰完兩人后,土地公公就朝著遠處走去,而后消失不見了。而且兩人現在不僅是臉腫,甚至開始變的青紫,似乎疼痛難忍的模樣;所以也顧不上再懟孕婦了,趁著眼睛還沒腫起來之前奔到了路邊大喊:“出租車,來輛出租車啊,我們要去醫院!”很快,一輛出租車就開了過來,停在兩人面前,將他們裝了上去。眾人一邊排隊,一邊看完了這場鬧劇,只覺得十分暢快!這時,也輪到陳易三人了;快速做完了核酸之后,他們才回到了車上。回去路上,姜心還不忘吐槽;“現在有的人,讀書是讀到狗肚子里去了,連做人最基本的道德都沒有了!”姜靈反駁道:“這種人也是少數,大部分學生的素質還是挺高的。”陳易坐在后排,默默聽著兩姐妹辯論,嘿,真有意思~回到民調局,三人肚子已經是餓的咕咕叫了;去食堂打了份飯吃好后,才回到了行動科。剛坐下沒一會兒,一組老宋他們也回來了;回來之后就一個個癱坐在椅子上,仿佛很累的樣子。姜心兩姐妹好奇的問道:“喲,宋組長怎么了這是,遇到疑難雜癥了?”老宋還沒說話,小柯就已經開始吐槽了:“幸好我們今天去的及時,否則那水庫還要搭上一條人命。”一聽到這話,兩姐妹頓時有些興奮:“到底什么情況啊,展開說說~”陳易算是看懂了,不管在什么局,看起來有多高大上,大家的八卦之心都是熊熊燃燒的小柯雖然人年輕,但做事挺麻利的;一邊寫著報告,一邊把水庫發生的事娓娓道來。那個水庫位置比較偏,但每年幾乎都有人淹死;這種事在各地都有,很普遍,所以一開始大家都覺得是偶然事件,沒有特別關注。只是今年,這個水庫開始是淹死一個人;前兩天又淹死了一對情侶,所以才會上報希望他們去關注下。老宋一行人到水庫邊上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個中年人在下面釣魚;明明水庫旁立著禁止釣魚的牌子,可他們就跟不識字一樣!就在他們下車準備過去時,那個中年人突然站了起來;用力的扯著魚竿,似乎釣到了什么大魚!但很快,中年人男人又一屁股跌坐在地,很明顯,魚脫鉤了。魚跑了之后男人并不甘心,罵罵咧咧了一會兒;又往前面湊了湊,似乎想看看魚會不會在附近。而男人面前的水面這時也配合起了道小小的漣漪,這可把他激動壞了,脫了衣服褲子就準備下水徒手抓魚!老宋幾人離男人還有距離,連忙大喊道:“水庫危險,不要下水啊!”可那男人好像聽不見似的,一心要往里面走;開始的水還很淺,很快他就走到了深水區,水都要淹到脖子處了!老宋三人一看情況不對,連忙飛奔過去;離得近了,他們才發現水里有濃濃的陰氣。于是老紀當即拿出一道符,念了段咒語,那道符立刻飛到水中的男人身上;那男人也好像頓時清醒過來,怪叫出聲:“我怎么在水里了!”岸上的老宋大喊道:“你趕緊上來!”男人回頭看見岸上的三人,忙不迭的回來了;上岸之后老紀問他:“你剛才看到什么了要往水里去?”男人想了想說道:“我剛才就是看見條大黑魚,想把它抓住。”“它就在我腳邊游,我想著一下就能把它抓住的,不知道怎么走到那么深的地方去了。”老宋三人對視一眼,很明顯是陰魂作祟了;他們最愛變成大黑魚的模樣,在釣魚人附近徘徊,誘使他們下水。只要下了水,那陰魂化作的魚就會勾著你不斷往水深處去;而下水的人也會跟著魔似的,非要抓住那魚不可,而他們最后的結果,就是被活活淹死!老宋他們把釣魚人救起來之后,就讓他趕緊回家了;等他走后,他們才開始抓鬼行動。首先,就是布置陣法;老宋在水庫的幾個關鍵點插入了幾個旗子,頓時水庫的水面就被一層淡淡的金光籠罩;這金光對正常的生物是沒有影響的,但待在水庫里面的鬼,會像被煮沸一樣難受。難受了怎么辦,逃唄!而老紀也早早的將一個特制的小壇子放在了陣法唯一的缺口處,那些鬼只要想逃,就只能乖乖鉆到這個壇子里來!很快,水庫的里的金光就讓他們待不下去了;一男一女的魂魄朝著壇子處過來,一下就被吸了進去!等了很久,沒有其他魂魄了,就在老宋三人以為任務已經結束準備收壇子時;一個小孩的魂魄又從水里鉆了出來,朝壇子走去!好險,小小年紀心機還挺重;要是老紀他們沒多等這一會兒,還真要被小鬼逃過了!三個陰魂被收入壇內后,老紀直接開始了審問;都是怎么死的,又為什么要害人!年紀最小的小鬼的說,他是和同學一起游泳淹死在這里的;可是同學們都好好活著,就他死了,他不甘心。于是前幾天,這一男一女過來釣魚時,他就化作大黑魚誘使女人下水;女人下去之后越走越深,男人就要下去救她,結果兩人一起淹死。兩人被淹死后,也不甘心啊,怎么好好釣個魚命就沒了;于是他們就在這里等著,等著下一個‘有緣人’,非要讓無辜的人下來陪他們不可。事情問清楚了,老宋三人抱著小壇子就離開了;去哪呢,將小壇子送去城隍廟,交給城隍大人處理。說到這里,老宋嘆了口氣:“為什么現在很多人就是說不聽呢,非要去釣那個魚不可,而且盡往危險的地方去。”“誰知道那水里等待他們的,都是什么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