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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陸念余如薇 > 第212章 下一次他們會不會讓你真瘋了?(兩更合一求月票)

      第212章 下一次他們會不會讓你真瘋了?(兩更合一求月票)

      定西侯氣沖沖地去了,嗓門大、中氣足,翻來覆去就是一個意思。

      “有病就看病!有病就得治!”

      “要不然以后誰犯了事,抱著腦袋說‘我瘋了’,就沒事了?”

      “我女兒的病癥痛苦,不是給你們依樣畫葫蘆、學來當護身符的!”

      “沒請過太醫,你家瘋什么瘋?!”

      論吵架,中氣不足的文壽伯不是定西侯的對手。

      論動手,那就更比不了了。

      邊上有人勸解、有人和稀泥,最終驚動了出宮路過千步廊的九皇子。

      九皇子一錘定音:請太醫務必仔細與文壽伯夫人看診。

      而文壽伯府,得到太醫登門的消息時,各個都有些回不過來神。

      “你父親怎么還請了太醫?”文壽伯夫人問道。

      文壽伯世子也是一臉莫名其妙。

      往內院遞話的管事匆忙說了來龍去脈,又道:“不止是太醫院的兩位院判,郡王爺也來了。”

      “什么?!”

      管事道:“定西侯本想來做個見證,被郡王爺勸回去了,說他來走一趟。”

      “他們聯手唱戲!”文壽伯夫人氣結,“他們本就是一伙的!”

      文壽伯世子忙道:“您別管他,王爺是男客,您臥床養病,他也不能來后頭。”

      “那太醫怎么辦?”文壽伯夫人問,“我不會裝瘋賣傻!”

      她一輩子端端正正,舉止有禮,豈會那瘋癲之態?

      文壽伯世子也被難住了。

      在外行人面前裝瘋賣傻,聽著不難,但來的是太醫,真瘋假瘋,恐是瞞不過……

      應家三姐、四姐交換了一個眼神。

      而后,三姐道:“母親,您忍一忍。”

      說完,姐妹兩人一塊動手,抽走了伯夫人頭上的簪子發飾,將頭發胡亂扯了扯,痛得伯夫人眼淚直流。

      又解了她身上外衣,讓她脫去鞋子,叫她去床上坐下。

      “繩子!”應家四姐沖文壽伯世子攤手。

      “你們瘋了嗎?”世子目瞪口呆。

      “我們沒瘋,但母親必須裝瘋!”應家四姐催促道,“時間有限,大哥你快些。”

      世子咬咬牙,催著人立刻去尋。

      不多時,麻繩送過來,姐妹兩人匆忙把母親捆得結結實實,又拿帕子塞住她的嘴。

      “您忍一忍,”應家三姐道,“等太醫走了我們就給您解開。”

      “您想想二姐吧,她被人抓了去,一定也是被牢牢捆住了。”

      應家四姐也道:“我剛才一直在想,陸念那人瘋歸瘋,但對投誠了的人好像都還不錯,您看那岑瑯和章瑛,不都脫了身嗎?二姐既然說出了青團的事,那就是投靠了陸念,應該也不會有事的。”

      “是啊是啊,”應家三姐附和道,“母親您堅持一下,二姐平安之后,一定會回來看您的。”

      “瘋子也不是十二時辰都發瘋,”應家四姐關照道,“您就裝傻就好了。”

      事已至此,文壽伯夫人也就只能硬著頭皮上陣了。

      只是,應家上下沒有想到的是,除了沈臨毓和太醫,另有馬車停在了文壽伯府外。

      還是一輛有些眼熟的馬車。

      腳踏放下,簾子打開,下車來的正是聞嬤嬤,然后是陸念和阿薇。

      門房管事頭痛不已:“伯夫人抱恙,就不招待貴客了。”

      “什么貴客?”陸念抬起眼簾,精神奕奕地,“我是病友。”

      阿薇接了話頭,道:“我是病人的家眷,對于如何照顧一位發病中的病人,我有經驗、有心得,很想分享給伯夫人身邊的人。”

      管事瞠目結舌,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對,只憑本能想阻攔她們,卻被身強體壯的聞嬤嬤擋住了。

      阿薇扶著陸念大搖大擺往里走。

      雖是頭一回到文壽伯府,但好在各家府邸大體布局皆有章法,尋到主廳并不困難。

      兩人與廳中眾人見禮。

      文壽伯難以置信地看向沈臨毓:“王爺這是何意?”

      沈臨毓慢條斯理吃著茶:“為何問我?我并沒有請陸夫人母女。”

      話是這么說,但太醫去給伯夫人請脈時,他說的是“來都來了”。

      一行人往主院去。

      沈臨毓并不進屋,只悠閑自在地站在院子里。

      應家兄妹對不速之客十分戒備,并不讓陸念與阿薇靠近床前,又圍著太醫述說母親病情。

      “突然發病的,險些傷了人。”

      “只得把她捆起來,以免傷人傷己。”

      “時而清醒、時而混沌,一直在念叨我二姐。”

      “給她喝了寧神的湯藥,不曉得管不管用。”

      “請脈?不敢給她解開繩子,怕她突然又……”

      在太醫們解釋著發瘋的各種緣由與癥狀時,陸念和阿薇湊在一塊,兩雙眼睛上下打量著文壽伯夫人。

      不多時,阿薇突然出聲,打斷了哭哭戚戚的應家姐妹。

      “兩位夫人果然是頭一回照顧病人,”阿薇搖了搖頭,“伯夫人身子矜貴,怎么能用麻繩捆?家里難道沒有細軟些的布條?”

      話音一落,眾人都是一愣。

      應家三姐反應過來:“余姑娘說的在理,是我們情急之下沒有想清楚。”

      阿薇嘆道:“那就先解開吧,讓太醫診脈,然后換布條捆上。”

      這由頭充分,應家人不好阻攔拒絕,只得依。

      兩位太醫先后診脈,互相交換了個眼神。

      發瘋的病人掙扎起來動靜大,哪怕是細軟的布條,也會在捆綁之處留下瘀痕和紅腫傷口。

      但伯夫人的手腕上沒有。

      哪怕,捆她用的是麻繩。

      這家人吶,不懂“癔癥”、不懂“瘋病”,畫虎不成反類犬。

      難怪定西侯在千步廊里氣成那樣。

      當然,眼下不能撕破臉皮指責文壽伯府說謊,太醫們推說著“商量商量”,退出了屋子。

      陸念眼疾手快地,趕在其他人之前,把底下人新送來的布條拿到手上。

      快步走到床邊,她湊到文壽伯夫人跟前:“久病成良醫,我知道怎么捆,能制住人又不傷人,我來吧。”

      文壽伯父子跟著兩個太醫出去了。

      應家姐妹被阿薇和聞嬤嬤攔了一步,以至于她們誰也沒看清陸念是怎么捆的。

      陸念手上不聽,嘴也沒閑著。

      就挨在文壽伯夫人的耳邊,她一字一字道:“受制于人的滋味好受嗎?”

      “你今日主動配合,但瞞不過太醫,那一下次呢?”

      “兒女會為了自保讓你裝瘋、捆住你,下一次他們會不會讓你真瘋了?”

      “啊,是了,你早就瘋了,全京城都知道的,你瘋了,所以就算你被弄瘋了,也是你自己擔憂失蹤的應蕊而瘋的,與你的其他兒女無關。”

      “當被捆住手腳時,你有能力反抗嗎?你信任他們嗎?”

      “我不怕發病,我有阿薇護著我。”

      “你呢?你會怕嗎?”

      “不是假瘋,是真瘋,瘋起來生不如死。”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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