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母親第一次為她準備了禮服。
因為禮服是抹胸的。
語彤當時看到那身禮服后,說了句:“星兒常年在鄉下長大,你讓她穿這個,她會害羞的。”
后來呢?發生了什么?
好像那件禮服被語彤穿了,而喬星葉的禮服,是在語彤的衣柜里選了一件往年比較保守的。
仔細回想,喬星葉還真什么都沒說過。
見梁今朝不說話,梁潘銘大概就知道,肯定是和梁語彤有關。
臉色更是氣的鐵青。
“我告訴你,現在喬爺為了星兒在港城這兩年沒得到妥善照顧,很生氣。”
“我們公司現在所有的麻煩,都是喬爺怒火導致。”
換句話說,就是喬星葉不說話,這件事絕對不那么容易揭過去。
梁今朝回過神來,臉色更是鐵青:“那要怎么辦?難道還要我們跪下求她不成?”
“她剛回來的時候,我們不也對她挺好的?是她一直不知好歹,非要找語彤的麻煩。”
說起兩年前喬星葉和梁語彤的那場大戰。
雖然他們最后阻止沒讓喬星葉將語彤送進監獄,但當時她也差點要了梁語彤半條命。
差點都將人給打殘了。
想到當時喬星葉那架勢,簡直跟個小潑婦似的。
梁潘銘:“你還說,你,你真是氣死老子了,這件事交給你處理。”
想到今天自己差點被凍死在泉山,現在梁今朝還這副德性,梁潘銘直接來了火。
梁今朝臉色一沉。
他處理?這要怎么處理?難道真讓他去給喬星葉跪下?她受得起嗎?
......
泉山這邊。
喬容川將喬星葉帶回來,她的溫度還算穩定,被放在床上的時候。
喬容川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額頭:“怎么樣?還難受嗎?”
喬星葉委屈的點了點頭,眼巴巴的看著他:“很疼。”
那個地方特別疼。
沒想到平時溫潤如君子的喬容川,在床上那方面會如野獸般瘋狂。
她喊的嗓子都啞了,不斷的求饒,他都不放過她。
喬容川輕笑,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疼就在床上乖乖躺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