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音委屈巴巴,白皙的臉上突如其來被劃破的幾道血痕更是觸目驚心。
地宮也是一處專業度極高的特訓場。
秦音的公式一出。
便有人立刻將寫著計算公式的紙張,將上面的內容投屏在觀眾席幕布之上。
任由專業人士檢驗。
觀眾里,已經成功被分為了兩派,有崇拜秦音的,也有心疼秦妙音的。
立場不同,看法不同。
崇拜于秦音的心算實力的慕強者們見秦音姿態慵慵懶懶就能給秦妙音顏色看的樣子,嘴角簡直比ak還難壓。
心疼秦妙音的觀眾,越發覺得秦音在欺人太甚。
秦音就這么大大方方站在秦妙音的面前,手里揚著的紙張被她輕松捏成一團,又成了毫無攻擊力的紙團。
眉目清冷的少女輕笑,帶著無懈可擊的嘲意開口:“秦妙音,你在說什么呀。”
“我不過是用這幾張薄紙驗證給你看,這看似輕柔毫無攻擊力的紙張,只要找準角度,用對力道,也能成為傷害人的武器。”
“正如我手中的長槍,在你手里子彈是平平無奇,可到了我手里,我就能讓它刺破材質相同的子彈。”
“這玩意兒,跟物體本身沒有關系。”
“關鍵區別在于......腦子!”
秦音語氣云淡風輕,好似只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真好一般地輕松。
可那毫不掩飾的嘲意,卻如一把剜刀,毫不掩飾地在她心口剖骨飲血......
秦妙音站在原地,這種屈辱,對她這是自詡高貴、高傲的人來說。
簡直比殺了她還要痛。
偏偏,她無法反駁,更不敢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與秦音撕破臉。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