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眼神,何嘗不是一個哥哥對妹妹“舉高臨下”的一種無形的威壓。
“錯了。”
“司先生確實打錯了算盤,我只有秦謨一個哥哥,倒是不清楚從哪兒來了一個姓司的外人也要來沾邊我的家事?”
“至于司先生的替‘妻’道歉,你們的感情確實讓人感動呢。
可我只答應了讓你也下跪認錯,可沒說這事兒虞小姐就能安然無恙躲過去呢。
司先生喜歡感動自我地替跪,虞小姐該下跪的道歉,也不能省的呢。”
“司先生覺得呢?”
秦音沒有被君司鈺那點君家人最擅長的自私中故意拿所謂的血緣感情去粉飾自己那點私心的心態所感動。
她早就看清楚這一家子的本性。
對她來說,君司鈺喜歡表演那她就好心給他這個舞臺表演。
可本質上要將所謂的始作俑者給粉飾過去。
那不能夠!!
“什么?”
“秦音你簡直不講道理,分明已經答應讓阿鈺替我了,你竟然還要繼續為難我?”
虞菲菲難以置信,她一向被虞家人寵慣了,只要出事一旦有人替她去擺平,那么她就必然能安然無恙地退至家人身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姿態。
關于她自己犯下的事兒,她就可以完全做個甩手掌柜。
她以為這次也會一樣。
只要有人還像以前一樣把她的惡行招攬過去,她就能毫無心理負擔地躲開。
可是這個秦音,就像是惡鬼一樣朝她纏過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