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迫不及待找借口開脫掉自己......我養你幾十年還不如喂條狗呢。”
君哲松怒不可遏,一巴掌打下去好像還不解氣一般,臉色陰沉著訓斥道。
他耳朵還流著血,滿臉也是血跡,連扇向君司瑾的手掌上也滿是血跡。
就像是一場徹底撕破臉皮的硬仗,安然無恙的外表層被撕開,只留里面最直白露骨,也是最讓人作嘔的潰爛膿瘡。
膿血灑在君司瑾的臉上,將他的隱忍也侵蝕著破裂開。
“父親,你憑什么覺得為人子女就必須要為你的錯誤買單?”
“我剛剛聽得很清楚,是你貪心不足蛇吞象聽了爺爺的話用毒香囊害了外公,你身上的毒......不就是你自己罪有應得的嗎?
你憑什么覺得,我們做兒女的就活該為你犯下的過錯承擔后果?
你做錯了事,得了報應就該自己受著!”
“而不是自私自利想把自己的報應承擔到自己的孩子,自己的親人身上,你這樣做......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總之,我絕對不會愚孝,縱容你轉移你該承擔的錯誤。”
君司瑾艱難地撐著身體站起來,他比君哲松高,剛剛跌倒在地還沒什么氣勢。
此刻站起來,加上他身上那種剛毅不阿不愿低頭的氣焰,君哲松哪兒還能拿他有什么辦法。
對子女,他只能道德綁架,可真動起手來,可不是人人都是曾經的秦音,因為一味渴望親情,所以被他們理所當然地逼迫著付出全部。
而現在的君司瑾,也不是他能使喚得動的。
“反了反了!”
“君司瑾你要敢放棄你爸,你就別再回君家,我就當君家沒生過你這不孝子,你死外頭老子都不會管你!”
無能的男人,也只剩下無能狂怒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