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對沁陽園的繼承權還保有一些概念模糊的條款需要花時間重新協商擬定。”
“據我所知,君夫人還沒有正式簽署沁陽園的產權過渡協議吧?
既然如此,君先生怎么會覺得這沁陽園是您們的夫妻共同財產呢?”
“大家都是成年人,說話做事總歸是要理智些的,要資產可以,有房產證嗎?法律承認嗎?”
“你們夫妻倆一唱一和小打小鬧喜歡玩過家家可以,但夏府眾人就不奉陪了。”
“門在右邊,記得把地上的垃圾打包帶走。”
秦音瞥了一眼一直不敢吱聲,蜷縮在地上努力縮小自己存在感的君棠月,淡淡嗤笑一聲便要趕人。
她的邏輯嚴密,且氣勢看著淡實則強勢不已。
一時間,夏琳和君哲松還真想趕緊卷鋪蓋走人了。
但是,他們這一走,豈不是什么都沒撈著。
且沁陽園都還要搭進去。
憑什么秦音三兩語,還搞得自己跟個夏府主人家似的?
她憑什么?
她哪兒來的底氣?
“秦音,你憑什么趕什么走,你記著你是我們君家人,而且還姓秦,你跟我們一樣在夏家也只是外人,是外戚!
還真到了哪兒都拎不清把自己當主人呢?”
君哲松反應過來,出教訓道。
正鬧著。
門外一個穿著棕咖色風衣的頎長身影堂而皇之步入眾人實現。
男人氣質卓然,硬朗的輪廓間染上些許清冷,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疏離,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透明無邊框眼鏡,遮掩一身鋒利,倒顯得他尤為神秘貴氣。
“秦音就是夏府的主人,我說的!”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