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即便君司瑾是秉持公平正義的律師,而在為富豪大佬們打官司中,見過的人性扭曲哪里是少數。
商人追名逐利的本性,他見過太多。
在君棠月拋出這些論再次污蔑在小音身上時,君司瑾竟是再次一愣。
可又很快再次清醒過來。
“君棠月,你少血口噴人!”
“小音絕不會這樣做,她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你別忘了,她現在已經是沙特a國名副其實的公主了,那是有加冕儀式的正式王室,她又怎么會為了一個小小南省的所謂權力而去大廢苦心在外公身邊周旋,以污蔑你來覬覦外公的遺產?”
“更何況,外公還沒死呢......你這樣幾次三番提及遺產,恐怕不是小音在覬覦,而是你在覬覦吧?”
“君棠月,現在一無所有的人是你,分明是你更需要這筆財產翻身,可你又很清楚夏家并不待見你......所以你才會對外公做了什么,以至于淪落至此吧?”
君司瑾邏輯嚴密,在此之前,他已經見識過自己這家人是怎么被君棠月的謊拉進萬劫不復的漩渦。
這次,他通過自己的判斷,雖說一開始還是有些為君棠月那副可憐兮兮,且確實很慘的樣子給迷惑到。
畢竟血脈相連,他還是有些不忍心的。
但是,君棠月實在是前科太多。
他不想淪落到跟二哥一樣,一次又一次地相信君棠月,拿自己的身體去賭,最終原本還有機會重新站起來的雙腿都毀掉了,最終腿上的皮膚還被家里的“吸血鬼”覬覦,連一雙好腿都湊不出。
甚至癱瘓失禁都不是最慘的,而是即便他已經那么慘了,還會繼續被家里人拿去供養君棠月。
君棠月臉上的肌膚本來就是從二哥的腿上截下來的肌膚填補的。
現在她滿身是傷,最重要的是那些皮因為她這次被打的傷以及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已經虛浮了起來。
那么,如果真把君棠月又救了出去。
以她的本性,又要裝可憐讓誰成為她的下一個移植肌膚的養料呢?
君司瑾真是越想越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