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的巖彩畫風極為刁鉆,沿襲了敦煌壁畫的古樸風韻,但也有一種獨屬于他的藝術張狂感,可以說是最難復刻和修復原畫的天花板難度了。
在場不少人可都參加過他至少一次畫展,應該明白這幅巖彩的含金量。
秦音即便真的巖彩造詣極高,也是位天才畫手,但也絕不可能完整復刻出謝玉完整的風采。”
“嘶......我算是謝玉最忠實的畫迷,是他將巖彩推向世界舞臺,讓我知道華國巖彩的魅力,我家里還掛著他的兩幅畫作《滄海》和《歸綠》兩種色調完全不同畫風卻也極為張狂的作品。
他的筆調如何,他運用礦物色彩的魅力,我都一清二楚。
但現在我覺得,秦音修復出來的每一寸筆觸,居然跟謝玉如出一轍??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大家都是見過大世面的商人,謝玉那樣的知名度高的畫師,他的畫作他們這個層次的人多多少少都看過他的畫展。
即便對謝玉的畫作不夠了解的,那也耳濡目染過他張狂野性的畫風。
而此刻秦音每一筆的刻畫,簡直給他們一種在現場欣賞了謝玉親自作畫的玄幻感。
白老爺子坐在輪椅上,此刻抬頭看著秦音洋洋灑灑的修復操作,心中對秦音的認可度和信任感也在無形中提高。
沒想到這個小姑娘,居然還真有兩把刷子。
實則,他在被白薔薇把控的這段時間里,他想過無數種方法向外界求助。
但只有秦音看出來。
他的身體出問題,是因為這幅巖彩。
他在白家被軟禁,白薔薇留著他自然還有用處,即便要害他也不會太明目張膽。
而他以自己深情懷念已故妻子的名頭拿到了這幅巖彩,便是在故意潛移默化地損傷自己的身體。
讓白薔薇覺得自己老了,漸漸沒了與她作對的能耐,從而放松戒備。
他也是為了借助今晚,要向外界求助。
而秦音,一眼就看出自己的身體出狀況,是因為這幅巖彩。
各界名流之中,喜歡謝玉巖彩畫作的人不計其數。
有這樣的知名度在,他再提出巖彩修復的名頭,便也是極為掩人耳目的。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