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這么大,她還有什么不敢做的?
爸爸此刻態度的動搖她也看得出來。
母親又不在這里。
她現在算是孤立無援。
君棠月只覺頭皮發麻,手指的疼痛都來不及管,趕緊用另一只手摸出手機,飛速撥通一個電話出去。
“喂,棠棠啊,是想爺爺了嗎?”
“棠棠真懂事,爺爺也想你呢。”
君老爺子和藹可親的話語傳來,沙發又帶著年邁的嗓音是秦音最為熟悉的。
秦音就站在君棠月面前,耳筒里傳來的聲音她能最清晰地聽到。
她頓了一秒,臉色肉眼可見地煞白。
但秦音的手沒有停,她反手將銀針扎在君棠月的手腕處,將她右手的經脈阻斷,率先止血。
緊接著,在君棠月還沒反應過來秦音要干嘛時,秦音手里的手術刀已經漫不經心地將她右手的肌膚緩緩剝開皮肉......
肌膚與血肉在一瞬間分離。
君棠月直接被眼前看到的畫面給嚇得再次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姐姐,你在干嘛?”
“不......不要剝我的手,我的皮膚......”
“爺爺,救命啊,姐姐要殺了我!!”
君棠月幾乎要被這恐怖的畫面給嚇暈,但不知道秦音扎了她手腕上哪個穴位。
此刻她右手的無名指掉了流血也沒有之前那么洶涌,以及她手背上的皮膚被生生剝開,血流的也并不多。
但,君棠月要承受的痛苦卻一點都沒少。
她幾乎可以懷疑秦音現在已經化身了魔鬼。
她在報復。
原來秦音早就知道自己在冒充她的醫療手法和偷熏香給二哥治腿?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