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路往前走著,跟魚紫菱和江順碰面了。
“魚大帥旗開得勝啊,恭喜恭喜。”
沈長恭笑呵呵的看著魚紫菱說道。
“你怎么來了?搞得好像我們搞不定敵人,還需要你來幫忙一樣。”
“我就是魚大帥的先鋒官,馬前卒,幫魚大帥牽馬執蹬罷了。
敵軍主帥石良是什么位置?”
“那邊的房頂上就是,身邊圍著不少人,你要是勸降的話,就上那邊的房頂,那里離得比較近,但是要小心敵人的冷箭。”
聞,沈長恭瞇起眼睛笑道,
“魚大帥是在關心本王嗎?”
魚紫菱俏臉微紅,嗔道,
“誰關心你啊,我只是擔心你死了會軍心大亂,才沒有關心你。”
“哈哈哈,我孩子娘還是這么嘴硬!”
沈長恭掐了掐魚紫菱的小臉蛋,說道,
“打完趕緊回去奶孩子啊!”
魚紫菱氣的咬牙,發出陣陣低吼,想要給沈長恭邦邦兩拳,但是這廝已經跑了。
沈長恭和公羊戈,來到了那一座房頂上,看向戰場上正在交戰的敵人,和大聲吼著指揮戰斗的石良。
公羊戈大喊道,
“石良大帥,這邊!看這邊!”
有士兵聽到公羊戈的呼喊,連忙去稟報石良。
石良扭頭看去,只見公羊戈正在向著他招手呢。
“公羊戈?!”
石良震驚道。
“沒錯,是我,好久不見啊石兄,當初玉桂一別,比我也有快兩年沒見了。”
“哼,你這背義忘恩之徒,還有臉與我說話,有本事你過來,與我真刀真槍的打一場!”
石良看到公羊戈這個叛徒,氣的咬牙切齒,拿起長槍便要和公羊戈拼命。
這種小場面,怎么可能難得倒公羊戈。
公羊戈擺出一副悲憫的姿態,大聲說道,
“石兄,若是殺了我,能保全這十萬將士的性命,那在下這條命,任由石兄來取!
我只希望,石兄能夠憐憫手下兄弟們的性命。
給他們一條活路!”
聞,石良依然死死的盯著公羊戈,但沒有再口出狂。
公羊戈接著說道,
“石兄,我們世受皇恩,封侯拜將,封妻蔭子,享受榮華富貴。
國破家亡,那都是我等的無能,臣子就該萬萬死!
拿了朝廷的錢,享受了權勢和地位,卻保不住國家,滿朝文武盡皆都是死罪!
可是他們有什么錯,士兵們都是無辜的啊!百姓們都是可憐的啊。
他們沒有拿過什么好處,區區幾兩軍餉就要買他們的命,他們在家里要種地納稅,當兵了還要把命都交出來。
他們拿過朝廷什么好處?他們享受過什么好處?
我們全都該死,但他們不該死!
把他們拖進這必輸必死的戰爭中,是皇帝的過錯,是我等到過錯。
石兄,大乾必亡,你比我更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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