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眾騎兵勒馬,停在了江邊上。
對面的那些倭寇,站在岸邊,向著北岸的燕軍耀武揚威,張牙舞爪的跳著。
倭寇就在對面不足四里外,追了這么多天終于追上了,可朝廷大軍卻被一道甌江攔住了去路。
“王爺,再往南幾里就是溫州城了,他們現在毫無防備,倭寇殺個出其不意,溫州城危在旦夕啊!”
一個鎮南軍將軍焦急的對二王說道。
沈長恭拿著望遠鏡,看著對面,咬緊牙關。
相隔太遠,他們也聽不到對面喊的什么,但總之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那些倭寇耀武揚威一陣后,便立刻向著溫州城跑了過去。
南王握緊了拳頭,說道,
“這時候,便是再鋪橋,也來不及了啊!”
“這可怎么辦?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溫州也被屠城嗎?”
眾人你一我一語的討論著,焦急的不行。
就在這時,一個九天樓的游俠,在人群外大喊道,
“我有辦法!王爺!我有辦法!”
沈長恭聞,立刻看去,大喝道,
“誰在喊話,過來說!”
那個九天樓的游俠,擠過人群,打馬來到了沈長恭的面前,也不行禮,直接指著西邊說道,
“王爺,西邊有橋,有一座船橋,就在安瀾亭碼頭那邊,我知道。
我就是臺州人,以前經常往返溫州,就是走的那里!”
沈長恭聞大喜,說道,
“好,記你一大功,媚煙,記住他的名字,回去后重賞!”
“你,前面帶路!”
“是!”
眾人立刻跟著那個游俠,向著西邊狂奔而去。
奔行了三十多里,他們終于來到了這個地方。
這里的河道比之前那里狹窄的多,陸地往江里延伸了一段。
兩岸向中間延伸著平坦的石橋,但是中間有二百米斷開,一些船只和石橋的高度差不多,綁在一起,貼著石橋擺放,上面還鋪著整齊的木板。
游俠把碼頭的主人帶了過來。
“王爺,這個人就是碼頭的主人。”
沈長恭看到這座橋,就已經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立刻說道,
“快讓你的人把船劃到中間,把橋連接起來!”
“遵命!遵命!”
碼頭主人趕忙去呼喊自己的人劃船。
趁著劃船的功夫,那個游俠為沈長恭解釋道,
“王爺,甌江也是東南部重要的航道出海口,這里南北各有兩個貨物中轉站。
這兩截橋,有船的時候,就是碼頭,搬卸貨物,需要過河的時候,中間的船橋便會打開,讓船過去。
而無船的時候,則把船橋拉回來接上,可以讓人行走,來回兩岸穿梭。
但因為這里太靠西邊,倭寇一般打不了這么遠,都在沿海地帶劫掠,故而可能不知道這里有座橋。”
沈長恭也點頭道,
“若是真的,他們就會把這些船橋燒掉了你這次做的不錯,回去后重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