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靈羽眼底的恨意，就這么毫不掩飾的直視著姜玉瑩，姜玉瑩淚水滑落，止痛藥起了效果，現在她的身體是不痛了，但是心卻很痛。

姜玉瑩眼淚落下，聲音顫抖著開口：“我是你媽媽。”

“那又如何。”姜靈羽伸手掐住她的喉嚨，“你害了我，害了念樺，你就該死。”

“我一點都不想做你的女兒，一點都不想從你肚子里面出來，更不想被你用仇恨灌輸著長大。”

“我好不容易把念樺養成正常人，你卻還要把她拉進來，你有當我是你的女兒，你有當她是你的孫女嗎？！”

“啊！”

“姜玉瑩，你說啊，你回答我，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當人看待。”

“今天你要是不說出許佳夢在哪兒，我就殺了你。”

“反正殺了你，我再去找許佳夢，我不會讓我的女兒出事的，我絕不讓她出事。”

“咳咳咳……”

姜玉瑩被掐得，呼吸困難，喉嚨發痛。

“姜玉瑩，你說，你快給我說。”

姜靈羽雙眼猩紅，目眥欲裂，聲音一聲大過一聲，“你說，你給我說。”

“咳咳咳……咳咳咳……”

姜玉瑩咳嗽的厲害，她雙眼翻白，顯然呼吸困難，接近到不行的狀態了。

“啪——”姜靈羽松了手，但是隨即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姜玉瑩的臉上。

“你為什么不說，你已經得了絕癥快死了，你為什么不肯讓我和念樺好好活著。”

姜靈羽雙手捧住臉頰，忍不住放聲大哭，“我已經被你犧牲了，我只想保護自己的女兒有什么錯。”

“你不愛我也就算了，憑什么要害我的女兒。”

“你憑什么，姜玉瑩你憑什么。”

姜玉瑩倒在地上，臉色蒼白雙眼空洞，姜靈羽的這些話，像是無形的刀子，一下又一下地插在她的心臟上。

“母親，算我求你了，你就把許佳夢交出來吧！”

“好不好。”

姜靈羽哭完后，又開始哀求她。

“你告訴我，許佳夢在哪兒，我去把她還給許如意，還給許康。”

“就算為了我，為了念樺，你臨死之前，做件好事吧！小保險啊母親。”

姜玉瑩看向哭得滿臉是淚的姜靈羽，她顫抖著唇瓣，好一會兒之后，才發出破碎沙啞的聲音。

“帝都白沙島，許佳夢在……那上面。”

姜靈羽立刻沖到許康面前，“許康，你聽到了嗎？許佳夢在帝都的白沙島上，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女兒了吧！”

許康面無表情地推開她，“讓姜玉瑩的人把許佳夢送到a城來，許佳夢什么時候到，你們母女什么時候走。”

姜靈羽死死咬著唇瓣，好一會兒之后，她才再次開口：“可以，但是這期間，我要好好照顧我女兒。”

“她受傷了，需要醫治。”

“你以為你們現在是什么東西。”許康嗤笑出聲，“看看我的臉，再聽聽我的聲音，姜靈羽，你不會忘記，我是怎么受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