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那男人的身上拿著鞭子,姜大成只是說了一句,想要看看病,那男人就拿著鞭子,往姜大成的身上抽打起來。
鞭子抽在身上,那是火辣辣的痛。
姜大成痛的嗷嗷叫,此時也顧不得去看病,包扎傷口了。
趴在地上,狼狽的和條狗一樣,茍延殘喘的哀求。
“領導,我錯了,我錯了,我不看病了,我這就去干活,您讓我干什么活,我就干什么活,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別給我計較……”
管事的,見姜大成知道錯了,也就沒有再去抽打下去。
畢竟,老板花高價錢,買人到廠里干活,是想賺錢,看到生產量的。
如果他把這些人打死打傷,讓他們不能干活,對老板來說是一種損失。
如果到時候老板問起來,他們也不好交代。
他們最希望的就是,這些人先做出生產量,干的累的受不了,身體不行了,再去賣血,這樣就可以把他們身上的最后一絲價值榨干了。
“算你識相,麻溜起來,給我去干活。”
姜大成現在知道自己處于什么環境當中了,這里的人,個個都是刺頭。
他惹不起,只能等適應環境以后,再做打算了。
管事的男人,按照龍哥和司機的指使,把姜大成分配在了,最累最臟最要命的工序上干活。
“進去吧,里面有人教你怎么做,下班跟著他們一起去吃飯,一起去宿舍就行了。”
姜大成一進去,就感覺到被火炙烤的感覺。
他瞬間反應過來,這是燒窯的車間。
也不能說是車間,只能說是一個烏漆嘛黑的屋子里。
這屋子里有幾個男人,在麻木的干著活,看到姜大成,他們幾個心里一喜。
因為燒窯的車間,就那幾個工序,來了一個新人,證明他們有一個老工人要出去了。
這里是深城旁邊的一個城市,屬于南方,南方本就潮濕炎熱,更別提在這燒窯車間里了。
簡直就和在火爐里沒有區別。
雖然其他工序,比如把磚頭裝上車也累。
但起碼不熱,累是累了點,起碼不受罪。
這個不一樣,這個是又累又受罪。
被騙到這黑窯廠里的人,沒有一個愿意干這活。
基本上被分配到這里的,都是得罪領導的。
有的人,看不清形勢,都被賣到山溝溝里,出不去了,還嗷嗷叫喚著,牛逼轟轟的,把領導都得罪完了。
就像姜大成這種蠢貨,領導自然是不能放過他,肯定要滅滅他的銳氣的。
基本上在這個車間干活的,大多都是新人,不知道形勢。
那些被賣到這里時間長的老工人,知道自己出不去,就認命了,討好領導,干眼皮子活,就能混個不累的活。
也只有新人,需要消滅一下銳氣。
也不知道他們幾個誰會好運,出去這個車間。
姜大成剛一進去,這個車間的組長,就對他說道:“看著他干的,你去做,半個小時學會,學不會今天晚上沒飯吃。”
姜大成一聽這話,便忍著高熱,聚精會神的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