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想搭理秦牧的宋川河,聽到關于那個死女人的事情。
瞬間提起興趣,他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向了秦牧。
內心早已經泛起了波瀾,表面卻淡淡的說道:“什么?”
秦牧看宋川河這幅樣子,心里打起了鼓,川哥不是最在乎那個女人嗎?
為什么現在沒有多少的反應呢?
按道理來講,川哥聽到那個女人遭遇不測,不應該第一時間就往醫院趕嗎?
哎,川哥就像那六歲的小孩,情緒說變就變,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具體什么情況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收買人,暗害姜唯月的那個女老師,被學校開除了”。
“她一氣之下,跑到了鋼鐵廠,拿著切菜刀,要和姜唯月同歸于盡,關鍵時刻,你的情敵陳浩東出現,護住了你的小情人”。
“據說,你的情敵,為了保護姜唯月,命都不要了,我要是姜唯月都得感動死了。”
“而你,我的朋友,卻在這里處理工作,川哥……川哥……你要去做什么?”
本來宋川河還能坐得住,但在聽到秦牧說,陳浩東為了姜唯月連命都不要了,他徹底坐不住了。
豁然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秦牧看到宋川河頎長挺拔的背影中,帶著一絲慌亂,忍不住發出嘖嘖的感嘆聲。
“嘖嘖嘖,就知道你聽到關于那個女人的事情坐不住,你走那么快,知道那個女人在那個醫院嗎?”
姜唯月在手術室外,著急緊張的來回踱步。
她求遍各路神仙,拜托陳浩東一定不要有事。
不單單只是因為她擔心陳浩東家里的勢力,更是因為,她不想讓那么好的人出事。
不管在這個年代,還是在后世,一個和你非親非故的人,誰會拿出自己的生命保護你?
除了親生父母,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拿出生命保護你。
就算是親生父母,會拿出生命保護你的,也是一半一半罷了。
她不敢想象,如果陳浩東真的出事了,先不管外界如何,她自己怎么過得去,心里的那道坎。
就在姜唯月胡思亂想,心里忐忑不安的時候,手術室的門開了。
姜唯月急忙的走上前,對出來的醫生緊張的問道:“醫生,他怎么樣了?有沒有事?”
“血已經止住了,病人的傷勢只是看著嚇人,但并不嚴重,沒有傷到要害,休息幾天就好了,不過可能肩膀哪里會留下疤痕。”
聽到醫生說沒事,姜唯月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那就好,那就好。
陳浩東被轉入了普通病房,護士過來查房的時候,姜唯月對護士說道:“護士同志,他大概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這個我們也不太清楚,家屬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用濕毛巾,給他擦拭一下身上的血跡,保持病人的身體衛生,也有助于病人傷口的愈合和恢復。”
與此同時。
宋川河這邊,得知陳浩東和姜唯月在鋼鐵廠的醫院,他便準備趕過去。
卻在路上碰到了姜唯麗。
姜唯麗攔住了宋川河。
她貪婪的看著宋川河,有多長時間沒有見到這個男人了。
得有半個月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