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底涌起探究的欲望,姜唯月抿了抿唇,立馬躺了下來,把自己蒙進被子里,沒好氣的說道:“不給你說,說了你也不懂。”
是啊,就算她說了,依著這段時間,她對宋川河的了解,等待她的也只會是嘲諷罷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說。
“不合身的話,如果宋廠長不嫌棄,我可以再給你織一個。”
“還是用其他男人剩下的邊角料嗎?”
“什么?”
“你說呢?”
看到宋川河深邃的眼眸,浮現出來的淡淡寒意和料峭,姜唯月這才反應過來,他想要表達什么意思。
她真是服了。
她活這么大,就沒有見過這么小心眼的男人。
還大男主呢。
這么點小事,耿耿于懷那么長時間,誰能受得了啊。
“當然不是,我怎么可能給你用邊角料,你不要這么想我好不?”
“哦,那之前呢?”
“你都說是之前了,我之前是對不起你,現在絕對不會了。”
“伶牙俐齒。”
姜唯月氣的嘟了嘟嘴,她怎么就伶牙俐齒了?
就算她伶牙俐齒,也是對他。
她怎么不伶牙俐齒對別人,想想自己的原因吧?
是不是自己也有錯?
當然,這話姜唯月也就只敢在心里,偷偷的說一下,可不敢當著宋川河的面說。
“愣著做什么?幫我換上毛衣。”
“你,你自己……好嘞,辛苦宋廠長抬一下胳膊呢。”
姜唯月本來想說,你自己沒有手嗎?
你以為你自己是大爺嗎?
穿個衣服,還讓別人伺候你。
但在看到宋川河凌冽的眼刀以后,姜唯月瞬間將到了喉嚨邊上的話咽了下去。
誠如宋川河所說,他想要玩死她,比捏死一只螞蟻都要簡單。
以免落得和原主一樣的結局,姜唯月還是準備逆來順受的被他差遣。
加油,姜唯月,等女主出現了,你只要沒有惹怒宋川河,一定可以活下去的。
哎,別人穿書有系統有金手指,她不羨慕,她羨慕別人可以完成書中的任務,回到現實世界。
雖然現實世界,也沒什么好的,但也比在這個世界,隨時提心吊膽,可能要被宋川河玩死強吧。
宋川河站在哪里,任由姜唯月將他身上的襯衫扣子,從上而下慢慢解開。
宋川河的個子很高,將近一米九幾,姜唯月一米六八的身高,在他的面前,就和小樹苗面對參天大樹一般。
她需要踮起腳尖,才能夠的到他襯衫最上面的扣子。
男人垂眸,看向在他胸前“作亂”的瑩瑩玉手,那么的白嫩,纖細。
她明明總是干活,為什么手那么的令人心動。
讓他忍不住想要把她的手抓住,狠狠的蹂躪一番,宋川河這樣想了,也這樣做了。
他一把將姜唯月的手抓住,此刻的姜唯月,已經解到第三顆扣子了。
男人肌理分明,壯碩的蜜色腹肌,隱隱顯露出來,姜唯月正想趕快把扣子解開,完成任務。
手就被宋川河抓住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順勢坐在了床上,將她拉到了他健壯的大腿上。
“你,你要干什么?”
“索要今天我幫你的報酬。”
“是,是你……”
“大姐,我回來了,帶了你最愛吃的麻花,剛出鍋的,可酥可脆了……”
姜唯月聽到姜唯一的聲音,驚得瞪大眼睛,她怎么都沒有想到,姜唯一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先別說她和宋川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就單說他們兩個如今親密曖昧的姿勢,落在外人的眼里,就沒法解釋。
姜唯月對一個手抓住她的手,一個手抓住她細腰的男人說道:“宋川河,你,你放開我,我小妹來了。”
“她來,和我有什么關系?”
宋川河這話說的,差一點沒有把姜唯月給氣過去。
她就想不明白了,宋川河三十六度的嘴,怎么能說出來,這么冰冷無情的話。
姜唯月恨不得把宋川河給撕成碎片。
她深呼吸一口涼氣,扯出來一抹艱難的笑容,對男人說道:“是和你沒關系,但我和有關系,能不能麻煩你,放我下來,我去給我妹說兩句話。”
“一起。”
“不行。”
宋川河聽到姜唯月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絕了他,他又怎么會不明白,她在想寫什么。
不就是擔心,姜唯一看到他們兩個嗎?
他只要一想到,她不愿意對外公開兩個人的關系,他的心里就異常的煩悶,不爽。
她憑什么這樣做?
他哪里拿不出手了?
她對陳浩東,可不是這樣的。
越想宋川河就越生氣,他掐住姜唯月細腰的手,豁然用力,姜唯月吃痛,蹙緊眉頭。
“你越是拒絕,我越要和你對著干,而且,讓你妹妹看到你放浪的一面,豈不是正好?”
姜唯月被宋川河氣的咬緊牙關,死死的攥緊手心,才克制住自己。
宋川河怎么可能察覺不到姜唯月眼底的情緒,憤怒,可她越是憤怒,他就越開心。
他喜歡看到她為了他,產生情緒波動,哪怕是生氣的情緒,他也喜歡。
因為這讓他感覺到,她的心里還是有他的。
“嗯,怎么不說話?啞巴了嗎?”
“我不知道說什么。”
“你剛剛不是很能說嗎?現在怎么不知道說什么了?”
姜唯月能夠感覺到,男人呼出來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身上,炙熱而又滾燙。
兩個人離得很近很近,姜唯月的心跳個不停。
感受到宋川河強烈的視線,姜唯月難為情的移開目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氣憤的說道:“宋川河,你到底要做什么?”
“呵呵,還不夠明顯嗎?”
是,盡管他做的很明顯,想要慢慢玩死她,想要羞辱她,折磨她,直到她受不了,崩潰。
可姜唯月還是接受不了。
她想到了什么,身體比大腦反應更快,她雙手直接圈住了宋川河的脖子,如同游蛇一般,趁他不注意,她大膽而又主動的吻上了他的唇。
宋川河怎么都沒有想到,姜唯月會如此大膽主動。
不對,之前姜唯月也有在他生氣,鬧情緒的時候,用這種方式哄他。
每一次,他都被她撩的情難自禁,最后乖乖臣服于她。
可她現在,還用這一招,誰給她的自信,讓她覺得,這么多年過去了,他還會乖乖聽她的話。
這是他們重逢以來,姜唯月第一次吻他,吻技真爛,還沒有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吻技好。
而且,這種事情,以后他都是要掌握主動權的,就像是多年前,她在這種事情上,掌握主動權,最后狠狠的將他拋棄一般。
他不僅要在這種事情上掌握主動權,還要在兩個人之間掌握主動權,他想要她的時候,就要,不想要的時候,隨時有把她拋棄的資本。
想到這里,宋川河立刻轉守為攻,占據了主動權。
他瘋狂的對著懷里香軟勾人的女人,攻城掠地,等姜唯月反應過來玩大了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想要推開宋川河,可男人就和一座山一樣,紋絲不動。
“嗚嗚嗚……放開我……”
外面的姜唯一沒有等來姜唯月的回應,自自語的說道:“姐姐不在家嗎?可我聽幫忙做飯的阿姨說,她在的呀,難道是睡著了嗎?”
“姐姐,你在嗎?”
姜唯月再也忍不住了,她狠狠的在宋川河的唇上咬了一口,頓時,甜澀的血腥味,在兩個人的口腔中,渲染開來。
男人吃痛,放松了警惕,姜唯月得此機會,急忙的將宋川河推開,低聲哀求:“宋川河,就算我求你了,放過我這一次吧。”
看著姜唯月小心翼翼,痛苦哀求的樣子,按理說,他應該開心的,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卻不爽,不爽極了。
心里還有些堵得慌。
“今天晚上過來我的家屬院。”
宋川河說完這話,便放開了姜唯月,去了洗手間里。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有一種,他是她奸夫,是見不光存在的既視感。
姜唯月松了一口氣,胡亂的擦了一下嘴巴,快步走到門口,將門打開,對姜唯一說道:“不好意思唯一,剛剛姐姐在睡覺,你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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