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王秋霜不承認,只有李娜看到了,這事情還是非常棘手的。
還是后世好,攝像頭遍布,誰想要做什么,都逃不過攝像頭的法眼!
張科長見李娜和王秋霜爭執的厲害,他快步走了過去,濃眉緊蹙,沉聲說道:“李娜,你對你說出來的話負責嗎?”
“負責!”
張科長見此,看向了宋川河,宋川河抿唇說道:“把她們三個都帶走,單獨審問。”
姜唯月被帶走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第一次那么緊張和氣憤了。
她差不多可以篤定,這事情是王秋霜做的了。
或許像大家說的那樣,王秋霜學會她的手藝,想要自己賣包子,把她干倒。
不過不管是怎么樣,她都問心無愧。
就算這個年代,調查事情再難,總會有真相大白的時候,也總會有正義勇敢的人,站出來揭開真相。
而經歷了這一遭事情以后,也讓姜唯月明白了。
不管以后宋川河對她好還是壞,她都要打起來十二分的防備心。
不然,她就會落得原主那樣慘死的下場。
李娜和她差不多,也是一臉堅定。
只有王秋霜,聽到宋川河說要把她帶走,整個人嚇得和篩子一樣,抖個不停。
嘴里還念念有詞。
“不是我,和我沒有關系,我不要坐牢……”
姜唯月和李娜,還有王秋霜三個人,被分別關到了單獨的審問室。
負責審問姜唯月的是宋川河。
姜唯月靠在椅背上,低頭扣著手指,懶得和宋川河對視,漫不經心的說道:“我沒有什么好說的。”
宋川河不傻,又怎么看不出來姜唯月,對自己不耐煩的態度。
他不知道哪里做了讓姜唯月不滿的事情,以至于她對他這態度。
他倏地起身,走到了姜唯月的面前,男人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籠罩,她整個人被他圈禁其中。
逃無可逃,無處可去。
他猛地伸出利爪,一把掐住了姜唯月的脖子,幽暗深邃的眼眸瞇起,沉聲說道:“姜唯月,你膽子肥了,敢給我擺臉色了?”
姜唯月被迫和宋川河鷹隼一般犀利的眼眸對視。
她咬牙嘲諷的:“宋廠長真是說笑了,我怎么敢給你擺臉色,在這里你就是王,你想要我的命,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情,我抱你的大腿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會給你擺臉色。”
姜唯月話里的陰陽怪氣,都快要溢出來八里地了。
宋川河被氣笑了,姜唯月這個女人,不管是多年前,還是多年后。
都能用一句話,將他氣炸。
但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多年前的毛頭小子了。
“你挺有自知之明,這事情就算是王秋霜做的,只要我想,照樣可以把全部的責任推到你的身上”。
“你最好給我乖乖的,不然,光是賠償廠里一天的生產損失,就足夠讓你給我做牛做馬一輩子。”
男人說完,狠狠的將姜唯月甩開,姜唯月一個躲閃不及。
連同椅子,被宋川河用力甩在了地上,整個人以一個人仰馬翻的姿勢,趴在地上,十分的狼狽。
她雙手撐著地面,牙齒死死的咬著下唇。
直到感覺到嘴里有些腥澀味,她才松開了牙齒,在心里暗罵宋川河。
狗男人,臭男人,她祝他喝水嗆死,出門撞死。
如果意念可以殺人的話,他早就被她殺死千百遍了。
秦牧把宋川河將姜唯月連同椅子,甩在地上的一幕盡收眼底。
這一幕太過于震驚,直接讓秦牧看呆了,之前他一直不明白,川哥到底對姜唯月這個女人,是什么心思。
為什么對她那么好?
難道是又愛上了她。
如果真的是,他看不起川哥。
但現在他算是明白了,川哥應該對姜唯月這個女人,沒有感情了。
畢竟,剛剛川哥那樣心狠無情的甩開姜唯月的時候,可沒有帶一絲的感情。
宋川河看著姜唯月趴在地上,喘著粗氣的狼狽樣子,他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
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門外有人,他偵查能力極強,轉頭就看到了秦牧。
他擰眉緊蹙,沉聲說道:“滾。”
姜唯月以為宋川河是對自己說的,她正準備爬起來,離開的時候。
宋川河更生氣了,咬著牙說道:“站住。”
“不是你讓我滾得嗎?”
“我讓你滾你就滾嗎?”
“不然呢?你可是動動手指,就能我下地獄的人,我不滾有什么辦法呢?”
“給我老老實實的站著這里,我不讓你走,你不許動。”
安排好姜唯月,宋川河看向了“罪魁禍首”秦牧。
“還不進來。”
“嘿嘿川哥,我不是故意要偷聽的,我過來給你說事情,剛好看到你們爭執,被你們嚇到了。”
“李娜和王秋霜審問的怎么樣了?”
“李娜說的,還是和在食堂的一樣,至于王秋霜,嚇得連話都說不順溜了。”
“我們保衛科的女同志,在王秋霜的口袋里,發現了包藥的紙,已經拿著紙,去了附近的診所調查去了。”
秦牧的話剛落下,負責調查的人就過來了。
“宋廠長,秦部長,我們去了廠區附近的診所做了調查,診所的醫生,證實了王秋霜,在昨天下午去買了強效瀉藥。”
真相已經大白,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既然是她做的,那就讓她承擔法律責任,該賠償賠償。”
“是。”
秦牧和保衛科的科長走了以后,姜唯月抿了抿唇,想了想,還是沒忍住說道:“宋廠長,能讓我和王秋霜見一下嗎?”
宋川河挑了挑眉,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想問一下,她為什么要這樣做。”
“不管她為什么這樣做,你這個做老板的都要吸取教訓,這一次雖然和你沒有關系,但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廠里的工人,還敢吃你做的早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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