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服務員鼓起勇氣,想要給陳浩東搭話的時候,卻發現他早就離開了。
服務員的美夢破碎,快要氣死了。
不過看到手里打包的東西,想到店里的規定,如果客人不要的東西,員工可以自己打包帶走。
還好這些東西,能給她一點心理安慰。
雖然肯德基員工吃東西半價,但她也不舍得去吃這些。
因為她每個月賺的工資,都補貼家用了。
陳浩東是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屬院的,正好碰到了來找他去看電影的張琳。
張琳已經在陳浩東的家屬院門前,等很長時間了。
原先他是不住在家屬院的,但自從姜唯月搬走以后,他就鬼使神差的搬到這里。
雖然張琳很不開心,女人的第六感。
讓她懷疑,陳浩東搬到這里來,十有八九是為了懷念姜唯月在這里住過。
但轉念一想,他在這里住,也方便了她。
她找他也方便了很多。
她看到陳浩東的手里提著一個袋子,不開心的說道:“浩東,我在這里等你很長時間了,你去哪里了?”
“有事嗎?”
“這不學校給教職工發了電影票,我想約你去看電影。”
“不好意思,我沒時間。”
雖然陳浩東平時對張琳就不冷不熱,但也算是紳士有度,但今天,他的態度冷漠到了極點,仿佛她之于他,就是一個陌生人。
這讓張琳有些不爽。
她往下一看,余光打量到,他提的袋子,竟然是圍巾和手套。
她的大腦轟的一聲炸了,她想也不想就說道:“這是誰給你織的圍巾和手套?說啊,誰給你織的,是不是姜唯月?”
張琳就是一個瘋子,她一邊大吼也就算了,還要去扯陳浩東手里的袋子。
陳浩東本來心情就不好,現在被她這樣一搞,壓抑的心情,直接到了極點。
他直接把對他動手動腳的張琳推出了好遠,陰沉著一張臉,沉聲說道:“你有病就去治,別在這里惡心我。”
說完陳浩東就快步進入了他的家屬院,末了,還把門猛地關上了。
那不耐煩的樣子,對張琳討厭的程度,已經到了極點。
張琳快要氣死了,偏偏有人聽到動靜,往她這邊看了過來。
她沒好氣的對那些看熱鬧的人說道:“看什么看,一個個的,沒有見過小情侶鬧矛盾嗎?”
眾人聽到張琳這話,都忍不住撇嘴。
怎么好意思說這話的?
但他們都不敢惹張琳這女人,張淋這女人,堪稱滅絕師太,比潑婦還潑婦。
誰要是敢得罪了她,那好家伙能跑到人家門口,鬧個三天三夜不算完。
從此以后,都沒有人敢去得罪她了,但也因此,沒有人敢去主動和張琳有牽扯了。
張琳狼狽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她不明白,陳浩東為什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忽地,姜唯月妖媚的臉,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
一定是那個賤人,她認識陳老師那么長時間了,他從來沒有這樣過,一定是姜唯月對陳浩東做了什么,他才會對她這個樣子。
這個女人,看來是一點也不識相,竟然敢覬覦她的男人。
她自己都有那么多男人了,為什么還要覬覦她的男人。
————
宋川河就那樣半拉半拽把姜唯月帶到了車上,在把她塞到車上以后,宋川河把鑰匙拔下來,然后下車,將車鎖住了。
姜唯月瞪大眼睛,宋川河這個狗男人,竟然把她一個人鎖在了車里。
他自己則是拍拍屁股離開了。
姜唯月不滿的拍車窗,宋川河聽到動靜,看向了她。
她在車里大吼,也不知道宋川河能不能聽見。
“宋川河,把車門給我打開,你沒有資格將我關在這里。”
宋川河聽不見,但他懂唇語,明白姜唯月表達的什么意思以后,臉色愈發的難看起來。
他抵了抵下顎,硬生生的將自己的情緒壓了下去,然后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去了招待所。
這是三穗縣最大的招待所,里面不僅給客人提供住宿,一樓更是設置了許多包廂,可供生意人談合作。
這和后世的酒店差不多。
宋川河進去的時候,秦牧正在和投資商們閑聊。
別看秦牧經常油嘴滑舌的,但是他不擅長談判合作。
而這些投資商和老板,都是一群老狐貍,他一個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在心里盼望著,宋川河趕快過來。
他快要堅持不住了。
“不好意思,我有事耽誤了,讓大家久等了,我自罰三杯。”
秦牧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太思念宋川河所產生的幻覺。
“川哥?”
秦牧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激動的說道:“川哥你可來了,你再不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那幾個大佬,本來想要給宋川河一點顏色瞧瞧,他們大老遠的跑到他這邊考察,他卻晾他們一個小時,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他們不喜歡不守時的人。
本來他們想著,給宋川河一個下馬威,讓他自罰三杯,給他們賠禮道歉。
沒有想到,這小子還挺識趣,去到以后,就打開一瓶度數極高的白酒,接二連三的喝了三瓶。
且三杯酒下肚,面色都沒有一點改變。
那海外的投資商見此,忍不住鼓起掌來。
“我看你們的書籍,里面的武俠就是這樣豪邁的喝酒的,一開始我還不相信,現在,我相信了。”
說這話的是,這么多人,身份地位最高的,他是國外專門做電子這一塊的,其他幾個,都是陪襯。
見他鼓掌,大家也都跟風鼓起掌,夸贊起來宋川河。
宋川河也很厲害,幾句話,就讓哪些人,相信他,能把項目做好,不過二十分鐘,就將秦牧一個小時沒有談下來的合作談成了。
簽完合同,宋川河秦牧,和投資商分開,兩個人去到車旁,秦牧看到了姜唯月在副駕駛。
依著他對宋川河這么多年的了解,瞬間明白了宋川河對姜唯月做了什么。
他忍不住對宋川河豎起了大拇指。
“川哥,還得是你,佩服佩服啊。”
“等會你自己回去。”
“什么意思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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