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周國強,他睡了我們家黃花大閨女,必須負責”。
“不然,唯麗這死丫頭這輩子都完蛋了,現在整個家屬院的人,都在傳唯麗和周國強的事情,唯麗以后還怎么嫁人?”
姜唯麗張了張嘴,小聲說道:“奶奶,他不想對我負責,他,他喜歡的人是姐姐……”
“他不想負責,就不負責了嗎?反正現在家屬樓的人,都知道你們兩個在一起的事情了,只要周國強不愿意負責,我們一家人,包括你大爺大娘一家,都去周國強的家里鬧”。
“他不愿意對你負責沒關系,我鬧的他以后娶不上媳婦,在廠里的名聲壞掉爛掉。”
“娘,你說的對,他讓我在廠里顏面無存,他也別想好過,鬧,去鬧,往大了去鬧,最好鬧到領導哪里,到時候,領導肯定也是會向著女方這邊的。”
姜老太見自己的辦法,姜國贊成,滿意的說道:“別吃飯了,收拾一下,去你大哥家里,我們這就去周國強的家里鬧,我們先禮后兵”。
“如果他們也想著把這事情,壓下來,那就算了,如果他們不想負責,那就別怪我們撕破臉皮了。”
姜老太和姜國自作主張的商量好了,全程沒有過問姜唯麗的意見。
仿佛她就是一個被人踐踏的貨物,急需出手。
她握緊拳頭,瞳孔緊縮,她不甘心,她這輩子的命運,還是要嫁給周國強,還是要重蹈上一世的覆轍嗎?
——
姜唯月看著亂七八糟的床,被褥凌亂不堪,她實在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她一下手,就能想到那惡心的狗男女。
現在這個年代,還沒有保潔,就算再惡心,她也得親自去打掃。
正當姜唯月,準備咬著牙,將那被褥拿下來,扔到垃圾桶里的時候,身后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
她蹙緊烏眉,下意識以為姜唯麗又帶著人過來了,轉過身卻發現來的人是宋川河,身后還跟著幾個男人。
他為首居中,站在四五個男人的中間,那四五個男人穿著工作服,抬著一張這個年代極為罕見的席夢思床。
這個年代的席夢思床,款式都很簡單,不像后世那么復雜華麗,就只是簡單的多了一個靠背。
那群帶頭的男人,恭敬的對宋川河說道:“宋先生,這床我們放在哪里?”
“放在這間屋子里,把這房子里的防震床,還有被褥,搬出去扔掉,再把衛生打掃一下。”
“是。”
說完那群男人,就開始緊鑼密鼓的工作起來。
先是把那席夢思大床,放在了走道上,然后又進去宿舍里,把被褥拿下來。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把一米五的防震鐵床拆卸下來了。
姜唯月懵圈的看著這一切,“宋廠長,你,你這是要做什么?”
“這么明顯,都看不出來,你是有多蠢笨?”
聽聽,這個男人說的是人話嗎?
“我能看出來,但我不明白,你這是要做什么?”
“被他們污染過的被褥和床,你不嫌棄?”
“你都知道了?”
姜唯月問完這個問題以后,就后悔了。
宋川河是男主,在這個書里是手眼通天的存在,任何一絲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今天的事情,鬧出那么大的動靜,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估計,現在整個廠里,都傳的風風雨雨了吧?
“不然呢?”
他說這話的語氣,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
“你肯定知道,畢竟,你在廠里是手眼通天的存在,什么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你的法眼。”
“你知道就好,這一次得虧和男人偷情的不是你,而是她,如果是你,你知道后果的。”
男人像是沒有聽出來姜唯月話里的諷刺,找到機會就開始給她施加壓力,警告她,背叛他的后果。
姜唯月舔了舔唇,沒有說話,低下頭看向了自己的腳面,無視宋川河的警告。
她這幅樣子,讓宋川河很不滿,想要狠狠的折磨她一番,讓她完全臣服于他。
可想到了什么,他將自己心底的獸意,壓了下去。
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鉗制住了女人的后勃頸,男人微涼的大手,在觸碰到她肌膚的那一瞬間,姜唯月控制不住的尖叫出聲。
“啊……”
她這一叫不要緊,引得在宿舍里工作的工人,全都不約而同的,往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你如果想引得更多的人看笑話,就盡管叫。”
話落男人拉著姜唯月去了樓梯小道,姜唯月不想被人注意,忍著心底的不適,被男人如同老鷹拎小雞仔一般,拎到樓梯小道。
“宋川河,你,你拉我到這里干什么?”
“今天你的宿舍不能睡了,要消毒打掃,去我哪里。”
“不行。”
“姜唯月,你敢拒絕我?”
宋川河就知道,不能給姜唯月這個死女人好臉色。
看吧,給這個死女人好臉色一會兒,她就蹬鼻子上臉,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我是人,我有拒絕別人的權利,為什么不能拒絕你提出的無理要求?”
她的一句“無理要求,”徹底把宋川河氣壞了。
“無理要求?那你還沒有見過,我更無理的時候。”
話落男人松開了,對姜唯月后勃頸的鉗制。
可姜唯月還沒有來得及松口氣,下一秒,男人就將她狠狠的抵在了冷硬的墻上,狠狠的掐住了她的細腰,對著她的唇,報復似的啃……咬起來。
姜唯月吃痛的悶哼一聲,這個狗男人,又來這一招。
她用力的推著宋川河,可她那點力氣,又怎么抵得過,渾身腱子肉的宋川河。
她掙扎了一會兒,就放棄抵抗了,只祈禱宋川河趕快盡興。
宋川河感覺到姜唯月放棄抵抗以后,他心里怒火,也隨之消失了。
他松開對姜唯月的束縛,姜唯月就像是擱淺的魚,回到了海里一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那瑩潤白皙的臉頰,紅的像是滴血。
狼狽而又可憐。
弱小而又無辜。
宋川河不想讓自己心疼她,移開了目光,不冷不熱的說道:“漲記性了嗎?”
盡管姜唯月的心里很不服,但卻沒有辦法,誰讓這個男人是男主。
在這個世界,有著極大的權利不說,現在還是她的頂頭上司。
他一句話,就能讓她的早餐攤子,從食堂滾出去。
她早就懂這個道理,一開始就不該反駁他。
“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