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負責人跑到了她們的面前,不解的問道:“幾位大姐,現在不是飯點,你們來食堂做什么呢?”
“你年紀也不比我小,叫誰大姐呢?”
面對馬大姐的囂張跋扈,食堂負責人,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訕笑道:“不好意思這種女同志,是我有眼無珠,請問你們幾位同志,過來食堂做什么?現在不是飯點,請問你們是有什么事情嗎?”
“我們當然有事,火燒眉毛的大事,你要是耽誤了,可承擔不了責任,讓開。”
說著馬大姐屁股一撅,一屁股把食堂的負責人給頂出了好遠。
再然后她率先一鼓作氣,跑到了張佩所說的四樓。
負責人怎么都沒有想到,馬大姐這么粗魯,硬闖也就算了,竟然,竟然還用屁股懟他。
等負責人反應過來以后,馬大姐帶的那一群人,已經全部上樓了。
食堂負責人氣的捶胸頓足,唉聲嘆氣,就在他也想要跟上去看看,這群粗魯的女人,到底要做什么的時候,身后傳來了一道磁性低沉的聲音。
“發生什么事情了?”
食堂負責人扭過頭,一看是宋川河,瞬間就和被人欺負的孩子,看到娘了一樣,委屈巴巴的控訴馬大姐一群人的所作所為。
宋川河沒有理會食堂負責人,而是跟隨著哪些人去到了樓上。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女人,一鼓作氣去到了四樓。
停留在了姜唯月的房門前。
看到這一幕,宋川河的心里不由得一緊。
第一反應就是姜唯月出了什么事情。
可下一秒,他聽到了馬大姐震驚的聲音。
“我的老天爺門子哎,你們看,你們看,這姜震家的大閨女,真的在大白天,和別的男人偷情,我的天呀,這白花花的身子,光溜溜的,沒眼看,沒眼看啊。”
雖然屋內沒有開燈,黑漆漆的,但是人在外面往屋內看,還是能看到一二的。
張佩在旁邊聽到了馬大姐說的話,激動的她差一點蹦起來。
王蘭啊王蘭啊,你是不是這兩天高興死了,覺得自己的大閨女能和人宋川河再續前緣了。
你馬上就能做廠長丈母娘的美夢了,可惜,可惜了,你的美夢破滅了。
宋川河怔在原地,狹長幽深的眼眸里,皆是不可置信和痛苦。
她?
她好大的膽子!
竟然無視她說過的話,背著他和別的男人搞在一起。
他原本還想著,等過段時間,再對她下手。
留著她慢慢玩。
可她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做出這等背叛他的事情。
那么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不顧忌之前的情分了。
男人死死的攥緊拳頭,太過于生氣,額頭的青筋都炸了起來,眸底紅血絲遍布,宛如黑云壓境,世界末日的既視感。
他死死的咬緊牙關,生生的克制著自己。
姜唯月聽著姜唯麗和周國強的那啥聲,正聽的昏昏欲睡的時候,聽到了外面嘰嘰喳喳的議論聲。
她不是傻子,幾乎瞬間就明白了,這也是姜唯麗的手筆。
她不僅要讓她失身周國強,被迫嫁給周國強,還要鬧得人盡皆知,把她的名聲敗壞個徹底。
捉奸這種名場面,不僅在這個年代,可以讓一個人社死,在后世也可以毀掉一個人,讓這個人,顏面無存。
真是好狠的手筆。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害姜唯麗,她卻緊緊抓著她不放,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也做下三濫的手段,反擊她了。
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這些嘰嘰喳喳的女人當中,也有姜唯麗的母親張佩。
所以,她猜測,這事情肯定也有張佩的手筆。
不然,為什么姜唯麗一個小時前過來算計她,一個小時后,張佩就無緣無故的帶著人過來了呢?
她很好奇,這些個人,看到屋內和周國強茍且的人不是她,而是姜唯麗,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張佩捂著臉,顫聲說道:“我的天,我的地,我的棉褲我的姨,唯月這孩子,怎么那么想不開,沒有結婚,就控制不在,和別的男人茍且”。
“這要是被她奶奶知道了,那還得了,不行,我得進去問問她,是不是被那男人強迫的。”
就在張佩作勢要推開姜唯月宿舍門的時候,姜唯月從姜唯一屋子里,氣定神閑的走了出來。
無視眾人看著她驚訝的眼神,明知故問的說道:“各位嫂子們,你們在干什么呢?是有什么稀罕事嗎?也說給我聽聽唄。”
馬大姐和張佩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眸,驚愕的說道:“你,你不是,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
張佩急的說不出來話,一旁的馬大姐,經歷的事情多了,什么場面都見過,什么話都能說出來。
直截了當,毫不避違的說道:“你二嬸子說看到你,在大白天的帶著男人,去你的宿舍茍且,讓我們過來捉奸,我們就過來了。”
“這樣啊,那你們可誤會了。”
“是啊唯月,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姑娘,但我很好奇,既然在宿舍和男人茍且的不是你,那是誰啊?”
“對啊,大白天的這么不要臉,在別人的宿舍亂搞,要是我,非得把她給撕成兩半。”
“哎呀馬大娘,我也不知道是誰,正好你們在這里,給我壯壯膽,我們一起進去,看看這狗男人,到底是誰?”
“行,唯月說的不錯,我們一起進去。”
不知道為什么,張佩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就在這個時候,屋內傳來了一道尖叫聲。
“周國強,你這個畜生,你,你認不出來誰是誰嗎?”
藥效經過剛剛的發泄退了下來,意識本就開始逐漸的清醒,再被姜唯麗打這一耳光。
徹底把周國強給打清醒了。
他迷離的眼眸開始清晰起來,當他看清楚面前的人是姜唯麗,而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以后。
他蹙緊眉頭,驚愕的說道:“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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