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找趙子怡師姐的麻煩,簡直就是以卵擊石啊。我們隨便一個人出手,都能輕松解決了方寒。”
等趙子怡突破時發出的長嘯漸漸平息,學員們議論的話題,很自然地轉向了方寒。
“楊副院長,還請您馬上出手,去滅了那方寒!”
但就在此時,周萬達教習神色慌張地沖進了楊文光上課的地方,他腳步踉蹌,肩膀上那觸目驚心的血洞,還在汩汩地流著鮮血,將他的衣衫染得一片血紅。他急急忙忙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焦急。
學員們看到這一幕,都驚得目瞪口呆,一臉懵圈。
周萬達教習這是被人打傷了?
而且,看這傷勢,似乎還不輕。
更讓他們難以置信的是,打傷周萬達的人,竟然會是那個被他們視為廢物傻子的方寒?
要知道,周萬達可是高階武宗,實力在龍淵劍府也是名列前茅。
而方寒那廢物傻子,在他們眼中,應該只是個剛剛踏入武者境界的菜鳥吧?其中的差距,簡直如同天壤之別啊。
“到底出什么事了?誰打傷了你?”
楊文光看了周萬達幾眼,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寒聲道。
他今年已經五十幾歲,身材高大挺拔,往那兒一站,便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此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威嚴和憤怒,仿佛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是方寒那小子……”
周萬達氣急敗壞,滿臉漲紅喘著粗氣連忙說道,“他還大放厥詞,口出狂,說今天定要找趙子怡算賬,要是您和孟開院長不秉公懲治趙子怡,他就誓要掀翻這龍淵劍府,更過分的是,他還吹牛說,就算龍源劍宗的宗主親臨此地,趙子怡也難逃一死,注定要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代價!”
楊文光聽了周萬達的話之后眉頭緊皺,不解道:“這家伙向來被眾人視為廢物傻子,整日瘋瘋癲癲,能有什么本事擊敗你?莫不是他帶了高手前來助陣?可據我所知,他方寒的祖父方高陽,也不過就是個中階武宗而已。”
“方寒沒帶任何人來,就是一人來的,先前,他已經打暈了四個學員,還廢掉了謝天勾的修為,我也被其輕松擊敗,我建議,馬上敲響警鐘,啟動陣法,將方寒絞殺。”
周萬達道:“現在的方寒,戰力太恐怖了!”
“戰力恐怖?還要啟動陣法?面對一個廢物傻子加瘋子,你居然要啟動劍府的護府大陣?”
楊文光一聽,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仿佛聽到了世間最荒謬的事情,怒喝道,“周萬達,你是不是被人打傻了?咱們劍府的護府大陣,那可是為應對強敵、保衛劍府安全而設的,怎么能為了對付一個區區方寒就輕易啟動?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讓天下人笑掉大牙!”
“院長此刻正在幫趙子怡護法,不能被打擾。我親自去劍府門口看看,我倒要看看這個廢物傻子,現在到底瘋成了什么模樣,竟敢如此大放厥詞,挑釁咱們龍淵劍府的威嚴!”
“楊副院長,我們能去看看嗎?”
一個學員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像是看到了什么絕世好戲一般,迫不及待地問道。
“當然可以!”
楊文光副院長道:“我是你們的劍術教習,今天我就讓你們親眼看看,我怎么用我教給你們的劍術,殺了方寒這家伙。其實,殺這個小子,還真是牛刀殺雞了,不過也好,就當給你們上一堂實戰課,讓你們知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狂妄自大都是徒勞!”
隨即,他大步邁出,向龍淵劍府的大門口奔去。
學員們緊跟著他,也跟了出去。
另外,還有幾個教習和幾撥學員,也向龍淵劍府的大門口集中。
當楊文光副院長看到大門口躺著四個昏死過去的學員和已經躺在地上不能起身的謝天勾,越發憤怒起來。
“方寒,四年多前,你被龍淵劍府除名,這除名的命令,就是我親自簽發的,沒想到你今日有膽子殺回龍淵劍府,你這是找死啊。”
楊文光看著方寒,眼神如刀道。
他是一點也沒將方寒放在眼里,因為他發現方寒身上并無強大的真氣波動。
要知道,龍淵劍府創辦這么多年,還從沒有人敢來鬧事。
方寒可以算是第一個。
而周萬達跟在楊文光的身后,他眼神惡毒看著方寒。
“看來周萬達沒能把我的話傳達清楚啊。”
方寒道:“今天,我是來找趙子怡的,當年是她給我下毒,我才癡傻,我教訓了謝天勾和周萬達,無非是因為他們叫喬千山教習看門狗,現在,謝天勾和周萬達我已經教訓過了,只要你讓趙子怡出來,今天我就只殺趙子怡,但如果你們庇護趙子怡,那我會在龍淵劍府掀起血雨腥風。”
方寒的話剛落音,議論之聲四起。
“血雨腥風?這個方寒的口氣還真大啊。”
“我看,他這是瘋了,才敢說出這樣的話。”
“是啊,他一個廢物,竟然還敢找趙子怡師姐的麻煩。”
“趙子怡師姐怎么可能給他下毒?”
這些人都覺得方寒今天是自尋死路。
要知道,他們不管是老學員還是新學員,都聽過方寒這廢物傻子的名號。
就算現在方寒變強了,他們也覺得強不到哪里去。
“方寒,你現在給我跪下,不然的話,我一劍斬了你!”
而楊文光更是怒氣騰騰道。
“斬了我?”
方寒冷笑道:“楊文光,你這是要庇護趙子怡?那我就先拿你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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