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周本禹枕邊人是那么危險的人物,又在他身邊這么多年。
這事情就不簡單了!
周本禹這點自信還是有的,他絕對這種說法絕對不可能。
“你說的這種說法,我覺得不可能。”
陸定森:“只是一種猜測,我們也可以驗證。”
周本禹現在,他已經不想回去了。
特別是在這邊住下之后,現在整個人都安靜下來了。
他現在喜歡這份寧靜,并不想破壞這份寧靜!
陸定森看著老友,他們相識已經很久,他從未看到過他這樣心如止水的一面。
陸定森拍了拍周本禹的肩膀。
“你自己看著辦吧。”
周本禹目光看向遠處的楓葉,不發一語。
……
池蘭蘭這次去參加考試,學校安排統一的大巴,所以根本不需要有人陪同。
池子俊失望地說道:“大姐坐大巴車,那咱們怎么辦?追不上啊。”
看著車子已經開走了,他嘆氣地看著池城。
池城說道:“你大姐坐大巴車,你現在還想不想過去?”
“我想啊,可是我們現在跑路過去嗎?怎么追得上啊?”
池城看著三輪車說道:“我們可以騎三輪車過去。”
池子俊的眼睛亮了說道:“爸爸,那咱們一起去,我要去給大姐加油。”
林桂花說道:“三輪車怎么追得上大巴車,別到時候反而讓蘭蘭擔心你們,要不,就在家里等著吧。”
池城想想也是:“算了,追不上,不去了。”
池小苗和池小愛對視了一眼,她們本來是打算不做生意,去給池蘭蘭加油的。
但現在看起來,還是去做生意的好。
大姐能考試,池小愛眼里有著羨慕,她從來就不喜歡讀書,包括現在做生意,算賬她都算得很慢。
以前和宋問景在一起,都是宋問景在算賬的,現在他帶著池小苗,算賬這種事情就只能夠靠自己來。
這段時間自己也在慢慢地適應。
那一天他在攤位上看池蘭蘭跟別人算賬,幾乎都不用想,誰該收多少錢,開口就來。
不像她,想了大半天,算了大半天,有時候還算不準。
現在才發現自己的不足之處,也才明白,池蘭蘭說的那句話。
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想來的丈夫背叛了她。
經歷過了一次男人的背叛,從勞改所出來的那一天,她一個人走出勞改場,舉目四望,內心彷徨無助。
她不知道該去哪里。
之前和父母鬧得那么僵,和大姐鬧得那么難看,還能再去找他們嗎?
就在她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去哪里的時候,她看到父母。
池小愛的心一下子就定了下來。
跑過去喊了聲:“爸,媽。”
池城讓她跟著一起回家,她猶豫之后還是問道:“爸,媽,只有你們過來嗎?我現在跟你回去,會不會讓家里被人笑話?”
林桂花:“笑話什么?你大姐說了,要不是去別人家,別人怎么看,都和我們沒有關系。”
“我們只要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那天,她跟著父母到了家里,一切好像以前那樣,沒有人關注她,也沒有人看她笑話,沒有異樣的眼神,也沒有多余的關注。
她自己惴惴不安地在家里待了兩天,那天,她走到巷道口,就看到池蘭蘭在算賬。
她明媚,陽光,自信,張揚,雖然不是一夜暴富,但是勤勤懇懇,活在陽光下。
勞改所的改造時光,讓她明白,能自由行,走在陽光下的可貴。
一個人只有經歷過,失去過,再擁有的時候,才會覺得珍惜。
所以,回來的這段時間,她想努力修復姐妹之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