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東樂呵呵地看向衛敏。
衛敏傻了眼。
她沒料到秦云東居然要她炒菜,但是她一直單身根本不會做飯。
但很快,衛敏似乎明白秦云東為什么要這樣做。
秦云東打算趁著耗子放下戒備時,利用喝酒套取一些口供,同時也給衛敏留出時間可以安心指揮行動。
“又在家里喝貓尿,煩死了,我才不伺候你們這些酒鬼,想吃飯自己想轍。”
衛敏假裝生氣,站起身就往臥室里走。
“這娘們真是欠收拾,咱就吃花生米,行不?”
秦云東聳聳肩,微笑著和耗子商量。
“行行行,只要有酒喝,咋樣都行啊。”
耗子忙不迭地點頭,他主動拿了茶幾上的兩個空杯子,把酒瓶里的酒一分為二。
他捏了一粒花生米,和秦云東碰杯之后就一口氣喝了半杯。
“我的天,你真是海量啊,我和你不在一個檔次上。等一會兒你老板來,請你給美幾句,盡量把價錢往上抬一抬,我拿到錢一定忘不了兄弟的情分。”
秦云東贊嘆著把自己酒杯里的酒倒一半給耗子。
“謝謝大哥了,這酒是好酒,大哥也是好人。如果你家的文徵明是真品,我一定會讓老板多給你一些錢,但如果是贗品……那我就不好說話了。”
耗子高興地連聲道謝,并遞給秦云東一支煙。
“是是是,我一看就知道你是老板的心腹,只要你開口,你老板肯定不會駁你的面子。”
秦云東開始吹捧耗子。
這種馬仔非常要面子,只要抬舉他,往往就會忘乎所以。
果然,耗子立刻上鉤,喝了一口酒后開始吹噓。
“嘿嘿,大哥的眼神真刁鉆。我跟著我老板很多年,自從他做排水管道工程以來,我就跟著他干,后來他又做文物生意,我說自己是開國元老,老板也不會不承認。”
“是嗎,原來你的身份這么高,真是失敬了。你放開酒量喝,我包里還有一瓶,喝完了可以再買,咱們不醉不歸。”
秦云東看耗子上套了,又舉起酒杯勸酒。
“大哥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也不能喝醉,咱還有生意要做,如果讓老板看到我醉醺醺的,又還數落我了。咱先忙完正事,然后找機會接茬喝才喝得踏實。”
耗子喝了半斤酒已經解了酒饞,重新變得謹慎。
“你是開國元老還那么怕老板,難道他一點兒面子也不給你嗎?”
秦云東用半開玩笑的方式故意挑撥離間。
“老板他……唉,人家到底是老板,有時候需要厲害點兒,這才能鎮得住場子嘛。我不和他計較,但如果真的惹惱了我,掀了桌子,大家就都別想安生。”
尖嘴猴腮的耗子似乎是想替寧忠誠辯解,卻又表現出不服氣的狀態。
看他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真像是個要發狂的老鼠。
秦云東大笑:“你掀桌子?哈哈,兄弟,你喝多了,小心你老板聽到敲掉你的夜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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