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是八十年代的老房子,沒有客廳,只能算是套間。
屋內陳設雖然干凈整潔但家具陳舊,一眼望過去就知道屋子主人經濟情況不太寬裕。
“還不錯,比較符合我設定的人設。”
衛敏點點頭,走進臥室。
臥室里兩個男警員看到她進來,立刻從床沿站起,向她敬禮致意。
“到時候你們藏在哪里?”衛敏很仔細地問。
“我藏在門后,他在大衣柜里。”
男警順手拉開衣柜門。
“這房間太干凈了,把被子鋪開,男主人的睡衣扔在被子一角,要看上去很生活化。”
衛敏指點了一下,轉身又去衛生間。
袁隊長跟在衛敏身后走進來。
“我很不理解,為什么要安排這一出。只要寧忠誠出現在屋門口,我們直接撲上去將他制伏,用得著考慮這么多細節問題嗎?”
“我們必須多想一些困難,如果寧忠誠撒謊說晚到一會兒,然后找個小弟先進房間檢查,那我們豈不是全都露餡了?”
衛敏一邊回答,一邊翻看著洗手池上方架子上的牙膏牙刷。
“寧忠誠會這么小心嗎?”
袁隊長還是覺得這樣做是多此一舉。
“我寧可把問題都提前準備而不用,也不能到時候因為疏忽造成寧忠誠脫逃。這個案子已經兩年多了,我不想到了緊要關頭前功盡棄,變成無頭案。”
衛敏態度非常嚴肅,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我明白了。”
袁隊長無話可說,只能跟著點頭。
忽然,衛敏的手機響起鈴聲。
她看到是文物走私集團的耗子打來的電話,于是比劃一下保持安靜的手勢,走到陽臺上。
“大姐,我是耗子,咱之前約好今天看貨,你那邊有變化嗎?”
“只要你們沒變化,我這里就沒變化。”
“那好,今天下午三點我過去拜訪,請問大姐家的住址是……”
“你先等一等,不是應該是你老板親自看貨嗎,怎么變成你來了?”
衛敏一顆心頓時懸起,她很不高興地發出質問。
“不好意思哈,我老板身體不舒服要去醫院做檢查,所以臨時讓我……”
“你老板真會端架子,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也不用來了。這么好的文物字畫,那可不是什么阿狗阿貓可以隨便看的。既然你們這么沒誠意,我再找別的買家吧。”
衛敏說完就掛了電話。
她有樣學樣,也模仿秦云東的控制和反控制辦法對付寧忠誠。
“是不是寧忠誠不來了?”
袁隊長看衛敏的氣色不太好,立刻跟著忐忑不安。
“他讓手下人給我說不來了,但我相信,寧忠誠如果是文物販子,一定會來,這只不過是他試探我的手段而已。”
正說著,她的手機鈴聲再度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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