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少女緊了緊身子,也不去管自已挺拔的峰巒擠在了寧遠胸膛處,嗓音帶著一點輕微顫抖。
“寧遠,我知道你說的那些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要我多看看自已,多關注自已的修行嘛。”
“但我不喜歡,沒什么別的理由,就是不喜歡。”
“我只做我喜歡做的事,僅此而已。”
“我喜歡你,所以我就好好的喜歡,我喜歡裴錢,所以我會耐心的教她,我喜歡老爹,那么我就會好好當他的閨女。”
奶秀有些羞赧,但還是認真說道:“修道什么的,一萬年早就修夠了,一點意思都沒有,還不如我在灶房炒一盤菜。”
“當然啊,也不是完全不修道了,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嘛。”
“不然等你將來成了大劍仙,甚至是十四、十五境的劍修,到那時候,我如果還是個小小的玉璞境...多不好啊。”
“放心好了,無論你的境界多高,我都不會拖你后腿的。”
句句難以反駁,細細一想,好像真是如此。
修道修道,說破了天,究其原因,不還是為了過的更好,僅此而已。
真給她活明白了。
寧遠忍不住笑道:“是怕我境界高了,壽命太長,幾千年過后,我還是年紀輕輕,你卻已經紅顏老去?”
“咋,你是覺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咱倆一個朝氣蓬勃,一個白發蒼蒼,我就會不喜歡你了?”
少女笑笑不說話。
男人稍稍發力,將懷中女子摟的更緊,峰巒都快壓成了面餅,低頭與抬頭的阮秀對視。
年輕人故作一副怒容,疾厲色道:“小娘皮,安知我寧大劍仙,是何許人也?”
“你居然敢不信我?”
少女臉上掛著淺笑,癡癡的望著眼前男子。
寧遠忽然有些神色緊張。
因為這個美貌少女,不知何時,已經閉上了雙眼。
別看他以往對待女子,多是滿嘴的花花腸,但真到了這種關鍵時候,又成了個名副其實的雛兒。
什么小鹿亂撞,分明是如墜賊窟。
遲遲等不來動作,奶秀微微睜開一道眼縫兒,看了他一眼。
少女小聲的啐了他一口,“真是個慫貨。”
明明那雙咸豬手,都把自已大半個身子過了好幾遍,結果這會兒又慫成了孫子。
一襲青衫宛若泥塑神像,呆立當場,半晌也沒個動作。
隨后就有一雙纖細手掌,從他腰間徐徐往上,做那攀爬之舉。
過腰,上肩,至頂。
一把按住寧遠腦袋,猛然下壓。
一聲喘息,伴隨一聲嚶嚀。
這種事兒,都是初出茅廬的情況下,其實大多數男子,往往都不會是女子對手。
本就如此,不算丟人。
門口蹲著個黑炭丫頭,雙手十指合在一起,遮住雙眼,不太敢看這一幕,實在忍不住好奇,才會偷偷瞥一眼。
窗口那邊,趴著一只白貓,雙眼似翡翠,盯著屋內光景,悄無聲息。
劍氣天下。
荒草叢生的破碎城頭上,瞎眼老人盤坐在地,眉心大開,身前地面,出現一幅山水畫卷,恰似修道之人的掌觀山河。
老瞎子揉了揉下巴,“傻了吧唧的。”
陳清都聞聲趕來,背著雙手,微微彎腰俯視,點了點頭后,笑瞇瞇道:“確實傻了吧唧的,但起碼是吃上了。”
想了想,老大劍仙伸出一手,朝著城池某處遙遙一抓,身在寧府的黑衣少女,就被帶到了城頭上。
寧姚有些不明所以。
老大劍仙指了指老瞎子那邊。
寧姚便湊了上去。
嚯,不得了,這就親上了。
進展這么快,下次見面,寧府不得多出好幾個娃娃出來?
……
一夜清風過。
第二日,藕花福地,有人隨手破開天幕,仗劍飛升。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