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李遠達看著陳常山,笑著反問,“我說的那個人不僅和柳吉元關系很近。
和陳縣長關系也很好,陳縣長應該知道她是誰。”
李遠達故意賣個關子。
陳常山心想李遠達又犯了文人自以為是的毛病,我雖然知道是誰了,我也不能按你的思路回答。
否則你肯定會臆想我和柳眉的關系。
想定,陳常山佯裝糊涂,“李秘書說得我不懂,是誰呀?”
李遠達沒答話,依舊看著陳常山。
陳常山笑笑,“我還是給李秘書倒杯茶吧,白水不是人人都能喝得慣。”
說完,陳常山去拿茶壺。
李遠達攔住陳常山,“客隨主便,我既然已經說了要陪陳縣長一起喝白水,今天我就喝白水。”
四目相對。
李遠達接著道,“既然陳縣長想不出那人是誰,那我不再難為陳縣長。”
陳常山把手收回。
李遠達輕咳聲,“天音公司的柳眉,陳縣長不陌生吧?”
陳常山佯裝如夢初醒,一拍腦袋,“原來李秘書說得是柳總。
不陌生。
我在鄉里時,為了發展鄉里的旅游業,鄉里就和天音公司有商業合作,一直合作到現在,而且合作的非常好。
我和柳總既是多年的老朋友,也是長期商業合作伙伴。
柳吉元和柳總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這我也知道。
林楚茵和柳吉元夫妻間的事,柳總應該知道。
可是?”
陳常山頓頓。
林遠達忙問可是什么?
陳常山道,“柳總未必會告訴我。”
李遠達一愣,“陳縣長,你剛才不是還說你和柳眉是多年的老朋友嗎?
難道我聽錯了?”
陳常山笑應,“李秘書沒聽錯,我和柳總確實是多年老朋友。
但朋友間也是有邊界的,不可能什么都說,何況家丑不可外揚。
若是談工作上的事,柳總肯定會知無不。
但談這些家事,我相信柳總不會開口。
李秘書還是換個人吧。”
陳常山把照片推回到李遠達面前。
李遠達沉默片刻,似笑非笑道,“實不相瞞,我來之前聽到過些陳縣長和柳眉的傳。
我以為讓陳縣長去和柳眉談是十拿九穩,沒想到我估算錯了。”
陳常山笑應,“李秘書聽到的那些傳,我也聽到過,只要男女交往,就免不了被人說三道四。
我都是一笑而過,真要和傳較真,影響個人心情還是小事,關鍵會影響工作。
李秘書,你們寫文章的人常會說一句話,清者自清,這句話說得太好了。
我一想到這句話,對那些傳就完全不在乎了。”
陳常山笑著擺擺手,滿眼坦蕩。
李遠達不禁被陳常山流露出的坦蕩感染,心里還有些自愧,自己一直以文化人自居,相比陳常山的坦蕩,自己反而被那些傳所誘導,現在只能把話往回圓,“陳縣長說得對,干工作肯定避免不了男女往來。
交朋友也很正常。
但有些人就見不得別人工作干得好,自己工作能力不行,給別人制造傳卻是能人,還描述的有聲有色,結果不明就理的人就真信了。
如果不是能和陳縣長坐在一起面談,我也差點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