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下交手,急速之間,幾乎同時發生。
三花已破!
我之所以要主動作死用棍去擊繩鏢男,為的就是讓他用繩去卷棍,使對方三花當中的一花因為要甩脫棍子上的繩索而不能綻放,再拼著受傷的大風險,將對方擊倒,讓這朵花先凋零,接下來就會徹底進入我的表演時間。
當然,如果換成以前,我不敢這么做,因為躲避不及,很容易被對方一刀掛掉。
可會了八仙趕集的步伐,我猜測可能會受傷,但不至于危及性命。
果然如我所料!
還是那句話,打拳,要用腦子。
對方兩人壓根沒想到我會采取搏命的方式這么玩,神色大駭,劍和刨刀同時向我襲來。
我滾地一躲,起身之后已然抄起了掉在臺面上的棍,反手一棍,將本來掙扎起了半身的繩鏢男抽得翻滾了幾下,躺在痛苦嚎叫。
棍花猛抖。
“棍起風云變!”
“影動九重天!”
“一挑日月暗!”
“行走義為先!”
“二砸山海垢”
“英雄志不變!”
“......”
《行棍詞》念畢,全套黃門九宮影棍術排山倒海一般打出。
三花破掉之后,幾位家伙完全沒有反手的余地,被我擊倒、挑起、再擊倒......
幾分鐘時間,三胞胎像死狗一樣在臺面蠕動。
我將棍子丟了,撿起了擂臺上的劍,冷著臉朝他們走了過去。
大廳內嘈雜陣陣,口哨吶喊交雜,在激情歡呼。
他們當然不是歡呼我的勝利,而是認為我會當場掛掉三胞胎,他們基因里嗜血荷爾蒙,見此情景,像高壓水槍一樣狂飆。
畢竟,生死斗,對方輸了之后,是生是死,決定權在取勝方手中。
我當然不會滿足這些變態的獵殺欲望。
三胞胎可是我的棋子。
我用劍在他們脖子下方鎖骨處,各畫了一個“風”字。
鮮血溢出。
三人躺在地上,神色驚恐地盯著我,眸子布滿了絕望,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拿著大春的手帕,輕輕給他們拭去血,站起身,放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氣,對他們說。
“花,要懂得躲風!”
我仰頭哈哈大笑,神態極為癲狂和囂烈。
下了擂臺。
大春急急跟在我后面,出門之后,這貨扭著肩膀跺著腳,滿臉興奮。
“哎呦!你好帥啊!”
我混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到了門口,依然見到了阿龍。
阿龍瞅了瞅我受傷的臂膀,沒有吭聲。
我將打火機還給了他。
“兄弟,謝嘍!”
阿龍伸手過來接打火機,拍了幾下我肩膀。
“可以,果然還活著。”
我感覺褲兜里被他放了一個東西進去。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