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小孩都沒有......你牛逼啥啊”
我:“......”
豹叔抽了抽鼻子,漫不經心地搭茬。
“不是因為阿風牛逼,才碰到了這群死撲街。而是因為碰到了這群死撲街,他才變得牛逼。”
我瞪大了眼睛。
豹叔什么時候講話變這么有哲理了?
“看我咩鬼?”豹叔手指著小可,對我發出了警告:“阿風,我都給你記著了,你到現在為止弄哭了小可六次。”
我問:“你想怎樣?”
豹叔翻了翻白眼,想了一想,拍了下腦袋。
“不知道,我還沒想好。”
吃完早飯,我給黎沫峰打了電話,將情況說了,讓他等我出了會館就派人暗中跟著我,并告誡他務必不能打草驚蛇,等他們全入了網窩之后再動手。
黎沫鋒回道:“晚上轉移小可等人沒什么問題,但你讓我帶人在后面跟,這方案不大好,必須更謹慎一些。”
我問:“你有什么想法?”
黎沫鋒說:“八點在羅賓遜酒樓對不對?這酒樓前的路就兩個出口,你先去跟他們好好談,雙方糾纏一番,最后假裝迫于無奈答應他們的條件,然后帶他們去找東西。”
“談判勝利,是這幫人最松弛的時候,我會在a路口叫人穿著制服明面上盤查,那么他們一定會帶你從b路口離開。b路口比較窄,到時我有辦法來搞他們。”
我問:“什么辦法?”
黎沫峰笑道:“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法嘍!這是我們慣用的趕嫌疑人入甕的辦法,屬于絕招,你別管了,到時注意自己安全就行。”
我回道:“還得是你陰險!”
他不說,我也沒必要問。
主要是這家伙辦事還比較踏實。
事情敲定好之后,我養精蓄銳了一天。
臨離開之前,我將在床上睡覺的布萊恩給拎了起來。
“教授,你這種藥,我先打上兩針,有沒有疫苗的效果?”
布萊恩搖了搖頭。
“必須身體有毒素打進去才有效果,沒毒素沒作用。”
我還想打兩針先預防一下呢,看來還是拉倒。
不過也沒啥用,如果計劃失敗,他們想搞我,有的是各種陰術,不一定非得用黑螞蟻。
他們約的時間是晚上八點,我早早就出了門,在大街上閑逛。
也沒發現有人跟著我。
到了七點左右,我打了一輛出租車,前往羅賓遜酒樓。
車往前開了十來分鐘,正好碰到一個紅燈,司機停下來等。
旁邊幾輛車上突然下來了三位戴帽子的人,他們二話不說,直接探過司機本來開著透風的窗戶,猛然打開了車門,一把將司機給拽了下來,兩把噴子直接頂住了我。
“寧先生,得罪!”
完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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