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好像除了這個辦法,我實在想不到其他的解決方式。
如果此計劃能成,希望不至于完全破滅,頂多就是多耽誤一些時間而已。
棠姑娘和小可對視了一眼,皆點了點頭,同意了這個相對穩妥的方案。
花癲鶴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我問:“啞巴了?”
花癲鶴撓了撓頭。
“風爺,按照支鍋人的習慣,為避免引人注意,老羅的隊伍一出山,肯定立馬四散,全部逮住他們的難度太大了。再說,小生門根本沒什么人了,我手下就那么幾個可以辦事的,這任務簡直比登天還難啊。”
我冷聲回道:“如果你們當時吃藥,就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這個鍋,即便比泰山還重,你也給我背好扛牢。你記住一句話,出了任何差錯,你會讓你去陪老方!”
花癲鶴:“……”
我吩咐大家收拾東西,準備出山。
就在此時,小可眼睛突然瞪得老大,死死地望著前方。
“哥,等一下。”
我問:“怎么了?”
小可手指著遠處。
“那里好像有人。”
清晨霧色蒙蒙,視線不是很好,但確實在草地遠處好像見到了一個人影。
這地方連打柴的山民都進不來,哪兒來的人?
我手一揮:“你們把馬和東西先藏樹林!小花,你陪我去看看!”
花癲鶴和我沿著樹叢,小心翼翼地朝前,兩人來到一個高處,往下面看去,見到一位年輕小伙,腰間跨著一把古怪無比的鏟子,衣衫襤褸,身上還有不少血跡,一瘸一拐地往前走著。
他身后還背著一位女人。
女人年紀應該有五十來歲了,臉上不少皺紋,但身軀比喬大還要矮小,明顯是個侏儒,好像也受了傷,有氣無力地趴在年輕人的肩膀上。
花癲鶴一見到他們,臉上肌肉猛抖,轉身就想走。
我一把扯住了他,用極低的聲音問:“跑什么?”
花癲鶴表情滿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風爺,那女人是著名的嶺南盜墓賊,土耗子艾小艷。年輕人是她的徒弟,叫黃珀。他們身手一流,心狠手辣,而且腦子有毛病的,招惹了非常麻煩,我們還是別看了,趕緊回去吧。”
“你最好說實話。”
“我睡過黃珀的老婆,那女人瘋了,后來徹底失蹤,師徒倆人恨不得扒了我的皮。”
我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之前花癲鶴說老羅的媳婦他睡過,現在來了嶺南土耗子,這貨竟然也睡過人家媳婦,與他做同行,簡直算倒了八輩子血霉。
“你覺得嶺南土耗子來滇西大山做什么?”
“不知道啊。”
“那你就謙虛一點啊,趕緊下去找他們問問。”
“風爺,這不好吧……他們會弄死我的。”
“行,我現在就去讓小可念咒,讓蟲子來弄死你。”
講完之后,我轉身準備離開。
花癲鶴扯住了我,滿臉憋屈與難受。
“那等下……他們要搞我,你一定得幫我。”
我點了點頭:“去吧,我不會讓你死在他們手中。”
小生門會盯老羅,嶺南土耗子有沒有可能也為了古哀牢王墓而來?
我不確定,但試一試總比直接放他們溜走要好。
花癲鶴說他們身手一流,但現在我已經不是黃帽風,而是風先生了,一般人根本不是我對手,何況師徒兩人受了傷,而且花癲鶴、棠顧念身手極佳,再加上藥神小可,沒什么好懼怕的。
花癲鶴得到了我的保證,狠一咬牙,鉆出了樹叢,嘴里發出癲狂大笑。
“哈哈哈!前夫哥、艾家嫂子,我想死你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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